食荼毒他,芬芳的體香纏繞鼻息,無孔不入,我的妖嬈絕倫刺激得他大汗淋漓,所拂過之處,硬梆梆如一樽石雕,“程程小姐。
我指腹倏而上移,壓住他唇,長長的噓了聲,"我終究是東北的三大頭牌,栽在我裙下男人不計其數,你一時犯糊塗,旁人是相信的。你不肯幫我做事,我一旦錙銖必較,
你說誰遭殃呢。"
我笑容嬌俏,懶洋洋的幾乎紮進了他懷裏,馬仔驚嚇過度,脊背抵著門框,不斷拉開距離,“違背豪哥的指令,我擔待不起。"
我動作一滯,扯住他衣領,放蕩之色斂去得幹幹淨淨,僅留不加掩飾的威懾和脅迫,"進了死牢沒命出,他永不會知曉。可你招惹我,你一定比他死得早。”
馬仔受製於我,根本不敢拒絕,他勉為其難點頭,"最多半個小時,我隻能為您在死牢打點半個小時。多餘的權力,我不夠格。”
我麵無表情鬆手,讓他進車裏等我,我迅速換了一套男裝,戴上帽子,遮住大半張麵容,走後門樓梯繞過庭院,馬仔在柏油路的盡頭接應我,我彎腰上車,一路疾馳直奔哈爾濱。
抵達東郊死牢已過午夜,狹窄無止境的深巷延伸至倉庫暗格,揭開落了灰塵的壁畫,一扇洞門映入眼簾,不久前我來過一次,當時背負著祖宗交待的任務,故而記憶尤深刻,也算輕車熟路。
我跟隨馬仔邁下地牢,頭頂嘩嘩的水流聲,像是什麽東西滲透下來,偶爾滴落鼻梁,絲絲惡臭,四周黑漆漆的牆壁,回蕩著呼吸與步伐的回音,窗子被石板封死,半點光不透,風聲皆無,正對鐵門的一堵牆拴著厚重生鏽的鐵鏈,緊挨牆根底部,是一雙破敗的鞋子,三根腳趾暴露在外,佝僂的疤痕格外深,近乎糜爛,濃稠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引得我一陣陣作嘔。
我順著馬仔指向的地方,看見一個被懸空吊住四肢的男人,他狼狽到極致,全身沒有一處完好,遍布紫黑色的血汙,耷拉著透露,半死不活殘喘一口氣。
這副場麵我也見了不少,隻是地牢陰森詭異,倒顯得比死屍還恐怖猙獰。
馬仔上前一步,探了探迷暈的阿吉鼻孔,"潑醒,頭兒有話問他。"
駐守的保鏢狐疑打量我,大了兩倍不止的西裝包裹著瘦弱單薄的身子骨,哪像老爺們兒,張世豪手底下沒這麽窩囊的頭目,不過他沒敢問,利索舀了一桶水,衝著阿吉頭頂凶猛澆下,水溫冰冷刺骨,在陰暗的空氣中蔓延,凍得打哆嗦。
這一下夠重,阿吉衣衫襤褸曝露的皮肉上幾個血洞滋滋流膿,他哼唧了兩聲,昏昏沉沉睜開眼,殘酷的折磨令他放棄抗爭,有氣無力哀鳴著,"我全招,求豪哥紿我個痛快。,,
我故意壓粗聲線,居高臨下俯視他,“半月前Q爺同豪哥交易的一批德國軍火,是蔣璐讓你泄密紿市檢察院,對嗎。〃
阿吉來日不多,他已經沒必要遮掩什麽了,他說對。
"你哪來的消息。"
“蔣小姐挖到了沈良州插在風月山莊的眼線,嚴刑逼供,對方吐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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