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豪尤其喜歡在家中安置暗格和地道,這段日子我沒白待,機敏留意了每一處,也算摸清了底細,他這樣咖位的黑老大,人前顯赫不假,人後時刻在刀尖上過活,所有住所都不安全,一旦泛水了,條子能炸了他的窩,建築機關有備無患,是大難臨頭的一塊免死牌。
我目不轉睛注視著玻璃那一端的景象,
張世豪繞過書桌,摘下掛在牆壁的一支十餘寸長短的銀劍把玩,頗有幾分類似格鬥武器的模樣,不是隨處可見的用於舞劍那種款式,比擊劍更鋒利,更精悍,輕輕一推,無盡的蕭索與肅殺之意。
陳莊站在他對麵,將一摞照片遞過去,〃豪哥,顧省委的幼弟,被我們收入囊中了。"
張世豪劍指一樽花瓶,他單眼緊眯,捕捉折射的一縷淩厲寒冽的光,“辦得不錯。建材公司的呂老板,有意低價同我合作一筆生意,翻一倍的價格,倒紿顧省委幼弟,放出消息,我想吸幹他的血,增添資本,盡你全力攪弄風雲。驗貨之後,建材走陸運,107國道,轉116國道,送出吉林邊境,插著省委的幌子,必定逃過盤查,兩國道之間有四十八分鍾車程,見機行事,途中換成第一批走私澳門的三百斤白粉。"
陳莊說明白。
好一出借刀殺人,我捏緊了玻璃,直勾勾盯著。
"豪哥,還有一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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