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氣撇嘴,撕扯他的束帶綁著手指打圈兒,"哪能啊。她多精呀,我隻求她別陷害我,冤枉我,擠兌我,其他的打我一巴掌,
罵我幾句,我也當長教訓了,半點不敢反
駁。"
我愈發的指桑罵槐,"何況打狗看主人,張老板若寵我,她也不敢不是?歸根究底,男人的過錯,女人才成日一副苦大仇深的德行。"
-幫-
他將我絲絲散開的長發盡數捋向背後,〃得寸進尺是嗎?"
我梗著脖子垮了臉兒,死命推搡他,罵著少在我屋裏睡,領回十個八個新歡,我也不吃你的醋,我還清靜呢。
張世豪丟掉書本,清朗大笑著,熄了台燈欺身而上,把我用力壓在他腿間,結實的臀部稍一夾,我整個人毫無招架餘地,似疼不疼,似癢不癢,似酥不酥,他總是能紿我其他男人無法紿予的刺激和快樂。
女人在男歡女愛,遠比男人更貪婪,我會栽在他手裏,一頭紮了進去,不就是因為他紿我的歡愉嗎。
他的歡愉,不是袓宗的索取,不是我之前每一位金主的的玩弄,是誘惑,是荼毒,是勾引,招了我的三魂七魄,喚醒我的七情六欲,他撕幵我一麵婊子,一麵貞烈的荒唐可笑,將我變成愛吃餌的女人。
我指甲穿梭過他汗涔涔的短發,偏頭望向下滿霜露的窗。
我時常想,無法掌控命運,無法決定善終的人,為什麽而活。
後來,我願意做這個不切實際的夢。
世間女人若相遇了張世豪,也會想觸摸,那亡命天涯,浪跡海角的瘋狂與悲壯。
陳莊第二天早晨和我在客廳碰了麵,她慢條斯理煮著一壺大紅袍,嫋嫋升起的水霧虛幻了她清秀溫柔的眉眼,她就那麽安靜坐著,不爭不搶,不驕不躁,很難把她與昨晚殘忍蛇蠍的一刻聯想一起。
我定格在樓梯俯視了她好半晌,唇角勾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陳小姐早呀,是孤枕難眠,還是一向如此勤勞?"
我慵懶撫弄長發,繞過投灑在地磚的一米陽光,傾身嗅了嗅茶香,"煮大紅袍,陳小姐的手藝天下一絕,怪不得他從不喝我的,
珠玉在前,是差了點滋味。〃
陳莊端坐在那兒,兩耳不聞,無動於衷,昨晚她原本十拿九穩,張世豪衝她辦事得力,也會準許她留下,且宿在她房中,沒成想又被我挖了牆角,她開口迎合我,必定帶著怒氣,保不齊我鑽空子反咬,我春風得意,她爭執兒女情長,難有勝算。幹脆隱忍不理,我也無法撬開嘴。
我笑眯眯伸手拿茶杯,屁股才挨上沙發邊緣,正對著的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鈍響,我手一抖,茶盞應聲而落,一灘粉碎,緊接著耳背處湧出一股溫熱的暖流,猝不及防的濕黏,火速蔓延,我本能反應捂住臉頰,控製這強烈灼燒的疼痛,我按壓了好一會兒,感覺仍不斷流出什麽,便將手從耳背挪開,放在眼下一掃,紫紅色的鮮血遍布層層疊疊的掌紋,順著虎口和腕子流淌而下。
西子說
明後天的內容,張與程會陷入一個新階段,關的反轉戲碼在2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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