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得透徹,"我賢惠些,張老板倒不喜歡了?你的女人也太難做,左不是,右不行,對錯全憑你斷定,莫不是厭倦了我,看膩這張臉了?〃
我賭氣扔飛了瓷勺,轉過身一副撒潑不饒的怒意,他被我逗笑,從背後攬住我,沾著薄荷清香的唇抵在我脖頸,“我才惹你一句,你拿十句堵我。"
他撫摸了兩下我眼尾,那顆痣經他觸碰,形容不出的嬌俏迷人,"小袓宗?"
我鼓著腮幫子,死命地捂住他嘴,"難聽死了,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婆。”
他眸中溫柔的水色愈演愈烈,幾乎蕩漾出來,流進我心裏,流進這世間千千萬萬女人的心坎兒,他是無藥可解的毒,他擅長毒入心腑,我一早識破,隻是也未曾幸免罷了。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理著我披散在肩膀的發絲,〃你想聽什麽。"
我摟住他脖子,狡黠轉了轉眼珠,"昨夜你說的事,我深思熟慮,是該為你出力。你手下數千人,哪個不是慧眼如炬,你養我吃白飯,時不時惹一身騷,他們怨聲載道,我連反駁的說辭都沒有。"
他悶笑,反問我是嗎。
他這樣的反應,很明顯了,這個法子他深刻考慮過,三百斤走私貨不是兒戲,東北緊迫的黑白局勢容不得絲毫差錯。人盡皆知,跟袓宗兩年,我沒白跟,三司的官員對我挺客氣,^首^發~倒不是我捏著什麽籌碼,祖宗二奶的身份,鍍了一圈金,台麵大著呢。即便現在不跟了,我也不是越混越慘,隻是換了新的高枝兒,能耐手腕擺在那兒,勝算還是有
的。
我不安分朝他耳朵裏吹氣兒,"我若辦成了,張老板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小心眼你清楚,條件和女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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