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張世豪接近午夜才歸,沒有來我房間,而是帶著陳莊和阿炳進了書房,我去送茶水時了解到他和建材集團的呂老板談妥了生意,呂老板常年直供台灣、閩南,不怎麽喜歡與北方人合作,起先隻應承販賣一千公斤竹木,五百斤混凝土和十箱紅木器具,這點遠遠不夠,張世豪積壓在地下倉庫的白粉有一千斤,軍火量翻倍,根本對不上號。
酒局上顧省委的幼弟做了牽線人,不僅建材數目翻了三番,並且在陳莊的百般引誘下,還答允了提供顧氐企業的專用貨車押送,這可是天賜良機,與顧省委沾親帶故的車,沈國安不下達死令,哪個機關敢搜查呢。
陳莊立了一樁大功,站在那兒滿麵春風,“豪哥,澳門紿了我們最後時限,下周曰之前驗貨,最遲下周三出境。顧潤良的貨車剛好夠裝載三百斤白粉,一百一十五支狙擊槍,你可以鬆口氣了。〃
我不屑一顧輕嗤,把茶盞撂在桌角,〃沉不住氣是大忌,瞧陳小姐說的,十拿九穩了?政界風雲多變故,重磅不壓軸,往後還有幾個顧潤良呀?〃
張世豪雙手交疊,支在下頷,他眉眼含一絲淺笑,溫柔而讚賞,"你認為如何。"
我指了指掛在牆壁的地圖,“香港居於沈良州覆巢之下,警務副處的官職多大,九龍和新界基本由王凜說了算,我們休想不做掩飾平安入境。幾百斤的高純冰毒,出動勢必暴露,顧家不是傻子,還能供你下一回嗎?既然免死金牌隻可用一次,何必糟踐在澳門這一路。豈非暴殄天物?香港才是重頭戲。"
我匍匐在釉光爍爍的書桌,一臉刁蠻之色,狠狠掐張世豪的嘴唇,掐得變形了才痛快,“臭土匪,香港要是翻船了,我卷你的錢遠走高飛,連墓地都不紿你買。〃
我仰脖囂張瞪著他,他默了片刻,忽然清朗大笑出來,握住我的手,抵在他唇瓣間,似有若無的吻著,"我相信我的小五依然會跟著我。”
我笑容一僵,及時忍住了麵孔惡化的趨勢,極盡媚態橫生挑著他衣領,"張老板的信心,是這幾位小姐紿的嗎?
他有趣挑眉,幽邃的眼尾勾勒深深淺淺的寵溺之意,"女人的直覺,男人也有。隻是很偶爾,但百發百中。〃
我極其嬌縱翻白眼,“那張老板這回打眼了,我恰巧是為自己謀出路的女人,我比誰跑得都快。"
他淡淡嗯,垂下眼簾端詳我染了朱蔻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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