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
強作鎮定絕不會無一絲破綻,喜怒哀樂終究蓋不住的,我自恃張世豪的興趣,自恃背後錯綜瓜葛的無數高官,我看似不穩,實則籌碼很足,而陳莊隻有不斷立功,才能抗衡我。她心知肚明,倘若貨物平安出境,我有資格獨當一麵,勢必趁機將她踢開遠遠的,這個女人單憑能力文決計成為我的絆腳石,假以時日絆了一跟頭,她能乘勝追擊踩死我。
因此這批貨之外,陳莊急於尋覓新的生意,黑老大的馬子不好做,新鮮可口的肉體多如牛毛,漩渦深處站穩腳跟本就是一場犧牲巨大的工程。
張世豪最終采取了我的建議,將押運貨物時間改為當晚八點整。雖說兩天,但次曰風險極大,三座崗哨分布東南北三角,市局、市檢指派的聯合排查是大型公務,條子需提前十二小時到位,擦邊球不好打,今晚最妥帖。
我傍晚五點多出門,帶上了自打我來這邊專門跟著我的司機,目的地是吉林省軍
區。
我在賭注,也是為即將形成的局勢做試探,這個千鈞一發的節骨眼,關彥庭是否在吉林,倘若他在,一則看戲,二則暗中推波助瀾,三則我的餌派上用場,他力保出貨順遂,總之,他在不一定是好的,不在一定是壞的。^首^發~
車停泊在軍區大院的黑色柵欄外,相距百米的軍政辦公樓佇立夕陽光輝中閃耀著神聖而威嚴的光芒,我一眼瞥見關彥庭的車,最不起眼的角落,車牌再熟悉不過,到底我也坐了兩次,我心裏有了底,吩咐司機和警衛交涉,報我姓氐,約見黑龍江省省委員兼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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