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拐出長街,司機正要加速時,我對他說靠邊停。
他透過後視鏡瞧我,“程小姐,咱趕在豪哥前麵回去,還有不少事沒安排,時間不富裕了。〃
我不肯聽,態度堅決重複了一遍靠邊。
司機萬般無奈,隻好踩刹閘,我推門下車,徑直朝西側繁茂的灌木叢走去,那叢叢疊疊的花枝掩藏著一抹灰,不仔細看很難發現,但恰恰是這份縝密,暴露了灌木叢的僵硬,常言道樹欲靜而風不停,北風呼嘯,萬樹揺晃,唯獨它是靜止的,自然是人為觸碰了。
我駐足俯視,伸手撥弄著鬱鬱蔥蔥刺手的針葉,埋伏在土坑裏的男人察覺我是奔著他來的,急忙轉身逃離,我一把扯住了他後脖頸的衣領,男女力量懸殊,我幾乎使了全身的勁兒,才勉強控製住他。
我二話不說,手繞過耳背,鋒利的匕首抵住了他咽喉,他完全想不到我竟然隨身配備刀具,整個人都僵硬了。
"姑娘,無冤無仇的,你這是做什麽。"
我故作不懂,挑眉冷笑,“你說無冤無仇,怎還跟了我這麽久?我這張臉蛋,與你舊情人相似嗎,你這般魂不守舍,一追就是十幾裏地。"
他語氣不慌不忙,不驕不躁,"我哪裏跟你了,路許你走,不許我走嗎?"
若不是我留意他很久,他這嘴硬還真把我騙了。
我陰惻惻哦,"是嗎?"
刀尖再度插入他喉嚨一毫厘,“你的赤膽忠貞,有機會我替你轉達陳莊,算你的遺言了。〃
我輕輕一劃,男人喉結的滾動戛然而止,我鬆手的同時,他直挺挺反轉,不甘的瞪大眼睛,踉蹌栽在地上,鮮血從單薄的皮膚源源不斷流出,裸露的森森白骨帶著猙獰的血筋兒。
我丟掉匕首,沒入荊棘琳琅的草坑,〃讓你啞得明白,陳莊撐不住一時片刻了,跟錯主子,結錯冤家,死都不知如何死的,你指望她力保你無恙嗎?她自顧不暇。"
男人張嘴咕隆了幾句,也聽不清說什麽,便腦袋一歪,暈死過去。
司機隔著老遠瞧見這一幕,他奔跑來時大驚失色,說話都結巴了,"程小姐您。"
我理也不理他,麵不改色的擦著染血的指尖,我也驚訝,我不手軟,不慌亂,不後怕,不心悸,似乎這樣的事常做,麻木無感了,然而今日是我真正意義的第一次,讓自己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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