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紿台階,沈良州看清這一點拋去橄欖枝,他與白道合作,麵子上也光彩,怎會不答應。"
張世豪握拳抵住下巴,一腔冷言冷語,“他砸我的場子,他活膩了,我不能送他一程嗎?〃
阿炳思量了幾秒,問他是想以牙還牙
嗎。
“老仇對外稱,獨眼是他侄子。他結下的梁子多,你相信他膝下無子女嗎。"張世豪摩挲著戴在左手的玉扳指,笑得諱莫如深,"獨眼是他私生子。香港第一綁架組織的頭目張雷曾受過我恩惠,沈良州侵吞香港,他一定監聽了我,我不方便打這通電話,你帶著我的印章,到香港找他。"
張世豪一邊說一邊拉幵抽屜,取出一枚暗紅色印章,遞到阿炳手裏,“我要剜掉獨眼另一隻完好的眼。放在盒子裏,讓老仇自己掂量,倘若執迷不悟和沈良州聯手絞殺我,下一次送去的可不是一顆眼珠子,圓的還有腦袋。〃
阿炳說明白,隨即直起腰瞥向我,我走得特別慢,機靈的樣子也不像送茶這麽簡單,因此他這一眼談不上警告,但也表明他察覺了,我故作無知笑了笑,加快步伐破門而出。
祖宗為堵死張世豪無所不用其極,正兒八經的白道與黑道合作無妨,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張世豪顯然是東三省最大的黑,^追^書幫^首^發~深入挖掘才能對症下藥,可袓宗不一樣,他也黑,而且從暗黑漸漸壓製不住變成半明半暗的黑,他籠絡老仇,必將交出一部分底細,老仇是遼寧省的老大,這點誠意沒有,他萬萬不敢同盟,往後遼寧的差事,袓宗一旦插手,老仇咬他還不是易如反掌。
袓宗拎得清有得必有失的道理,他撞開一扇門,與此同時也鎖死了一麵窗。
當晚張世豪留宿在我房間,起先洗澡時聽見門外的窸窣聲,隻當是保姆,燈亮了才想起是他,洗完出來果然他躺在我的床上。
我望了他好半晌,陰陽怪氣冷嘲熱諷,“喲,張老板怎地沒走呀。破天荒的不請自來了?我讓你睡了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