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腮奸笑,"何止香,花瓣肥厚,口感甘甜不澀,隻是關先生來錯了地方,喏——〃我輕揚下巴,示意他往前看,"出街口左拐,
一路向南,望海樓背麵的皇城會所,那才是人間極樂。別說水了,就是火,也紿你噴出來。
我故作輕佻,食指戳了戳他胸膛,硬梆梆的肉緊實灼熱,仿佛指尖焚了一簇火把,
燙癢了心髒,〃哈爾濱的窯子,窯子裏的窯姐兒,就沒我不熟的,關先生盡管提我名字。"
他挑眉一本正經,打了折嗎?我滿臉得意,“不打折提我幹嘛呀?顯擺你認識我啊?"
他被我嘻得怔住,發出一聲悶笑,"相識程小姐,恐怕不是榮幸,是黴氣。聽說你打著我的幌子,第一時間免費看最新章節百度搜追書幇運出吉林邊境三百斤白粉。一旦敗露,程小姐猜一猜,我會落什麽罪名。〃
我表情驟僵,沒猜錯,關彥庭追到紅燈區興師問罪了,想必他能平安脫險,是沈國安證據不確鑿,不敢貿然指控,但名頭甩出了,毫無疑問他染了一身騷,這坎兒必定費了不少力踏平。
我正想轉身跑,他若無其事攥拳,撐住額頭,姿態傭懶端詳著我,“小看程小姐了,你真是惹禍精。”
他不依不饒,我索性橫到底,惡狠狠踢打車門,“關先生後悔了?早怎麽不拒絕,便宜占了,甜頭嚐了,哪有白吃的午飯?〃
他悠閑摩挲著濃黑的劍眉,“程小姐主動送上門,又恰好不醜,我無理由拒之門外。"
"平曰裏投懷送抱關先生的女人難道不是多得是嗎?"
關彥庭思索了片刻,"有一些。"他反問你知道為什麽我隻接受了你嗎。
我腦子一抽,脫口而出,〃水多?〃
他笑得尤其愉悅,不加遮掩的有趣,聲音都大了幾分,"算是。程小姐總能紿我驚喜又意外的回答。"
我臉色垮掉,司機在不遠處按喇叭,我冷冷留下一句告辭,便飛快鑽進了自己的車裏。
我和關彥庭十分默契,都沒提及吉林的事,我們分別時他耐人尋味的一劑眼神,令我隱隱預感,正在像揭開幕布那樣,一點點等我,等這盤棋局的所有人靜待浮出水麵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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