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發太太故意難為,紿我下馬威,損我的顏麵,她陰陽怪氣說,"人家是正兒八經黃花大閨女,碰一下臊得不行,雖說差點騷味,可流騷水兒的還是男人調教出來的呢!換作是你,你稀罕磨爛了皮的幾手貨嗎?"旁邊的夫人們膽子小,垂頭喝茶不搭腔,賠著比哭還醜陋的笑,我端起瓷杯,撫摸著金絲線描摹的龍鳳花紋,"馮小姐是不錯。
"您也覺得?"
我挑眉不置可否,"比隻會搓麻奚落、逛鴨子館的中老年婦女強多了。馮小姐不長黃褐斑,隻長讓男人疼愛的肉,愛美之心皆有之,換作你們的先生,不也樂意要她嗎?〃她們一愣,大眼瞪小眼梗著脖子挨噎,輪到我不肯善罷甘休了,我故作無辜狀,"難道不是嗎?
東北的名流權貴,誰都曉得程霖是男人睡出來的尊貴,扶揺直上,竟然一舉奪下了參謀長正室的寶座,她們有多麽欽佩,就有
多麽嫌惡。
逮著機會辱罵一通,憋著的氣兒都順暢了。
自始至終看戲的張世豪從瓷盤內拾起一枚幹栗,置於燃燒過半的燭火尖,他仿佛感覺不到燙,白皙的指腹炙烤得緋紅仍不退縮,半晌後幹栗殼燒得破碎,鮮黃的肉破殼而出,他笑說火中取栗素來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馮書記晃動著杯口浮蕩的葉末,輕輕吹拂,“世豪,你現在傷敵兩千,也損失不了多少。,,
他拍打張世豪肩膀,"何況有我在,我這個職位,絕不是空架子。”他意味深長的腔調“靈橋愛慕你多年,我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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