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不能碰的女人,妹婿的馬子,操了不夠爽嗎,嗯?〃
他的警告使我冷靜了,我側頭質問,"張老板哪隻眼瞎了,文晟魯莽,但不蠢。〃
他握拳支著額頭,英俊好看的眼窩裏流瀉一汪媲美月色的清幽,他溢出一絲嗤笑,
與其說笑,不如說想嚇哭誰,〃小五。你是很聰明的女人,懂得廣泛撒網,懂得吊男人胃口,更懂得何時埋種、收線、豐收最妙。尋常女人得手其中一隻獵物,沾沾自喜撤得幹幹脆脆,而你,保留無限餘地,所以這條路一敗塗地的女人永不會有你。〃
他捏住我下頷,往中間聚攏,皺成一隻包子,享受著蹂躪的快感,他距離我如此之近,近到對彼此的臉觸手可及,近到我們的呼吸糾纏一起,“我或許慶幸,你暫時不屬於我,否則你招蜂引蝶,我會無數次動殺心。
保不齊哪一次,真的毀了你。我又要懊惱自己太狠。〃
他流連不舍撫摸我的眼角,"也或許憤怒,你的現在不屬於我。這場遊戲由我起始,你憑什麽擅自叫停。"
他話音剛落,唇齒凝著半分邪笑,“我的小五,貪玩胡鬧,喜歡紿我找不痛快。"
我一縷烏亮的發絲纏繞在他手腕,勾住了表盤,我想拔出,可牽一發而動全身,那是不能承受之痛。
"有人說,你很快垮台。"
我頓了頓,表達不夠明朗,又補充說,“這一年半載的光景,功敗垂成浮出水麵,你不會蠃。〃
他淡淡嗯,無波無瀾,"誰告訴你。"
我不知她姓名,冥思苦想回憶,倒像一場荒唐的大夢。
我隻得荒謬拯救荒唐,"命數因果。〃
張世豪將發絲掠過鬢角,別到耳後,“我不信因果輪回。因我而亡的冤魂那麽多,我仍舊安然無恙。"
他周身沸騰著陰煞的匪氣,仿佛一副匕首架在脖子上,也敢和砍他的屠夫叫號子。
張世豪的野,融進骨血,至死方休,張世豪的痞,淬入筋脈,難以剝解,他永遠改不掉他的放肆和狂妄。
"關太太盼著那一天嗎。"
我心口澀痛,一股劇烈的酸脹來勢洶洶襲擊了我,我一早我心知肚明,喬四倒了,河北強子倒了,楊饅頭倒了,接二連三的黑雲潰散,可當這一日,預見了它的到來,像一碗熱油蠟,割蝕了五髒六腑,有生之年,抵不住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