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玩兒橫的了。
阿炳懶得浪費時間,他利落揮手,馬仔來勢洶洶架住我,鄒太太驚叫逃竄,這夥人全然不理會她的恐懼,目標明確按住了我。
"豪哥並非請程小姐做客,您聽好了,我們是綁架您。"
我眸子一眯,事態嚴重到超乎我的控製範疇,我想不到法子脫身,隻好紋絲不動,阿炳怪聲怪氣打開車門,“程小姐,識時務者為俊傑,咱們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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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太太打算護著我,又實在勢單力薄,她被阻擋在人牆之外,險些哭了出來,我強顏歡笑安撫她,“張老板與我故識,敘敘舊也應該。彥庭那裏,鄒太太無需多言,自會有人送信。〃
我隨阿炳坐進車廂,行駛了四十分鍾,停泊在一棟從未來過的陌生莊園,我越過窗子打量,這一處地勢依山傍水,清雅別致,隻是遠離市區,僻靜得偶爾才響起一兩聲鳥
獸嘶鳴。
阿炳躬背手墊在車頂篷,“程小姐,豪哥新買的宅子,您有幸第一個居住。"
我挑眉,“怎麽著,他要綁我幾個月?"他皮笑肉不笑,"豪哥有令,好吃好喝別委屈了程小姐,您住多久,取決於關參謀長多久尋來了。〃
我狠狠瞪他,兩腿落地一言不發衝進庭
院。
張世豪確實不虧待我,吃穿用度舒適得很,我坐在房間床鋪,直勾勾看著乳白的木門,嶄新的西洋鍾一分一秒流逝,從陽光晴朗,到黃昏向晚,最終天際漆黑,張世豪也未現身,我不敢入睡,誰知張世豪王八羔子趁夜深人靜會做什麽下三濫的混賬事,硬生生瞪著眼幹熬,前半夜還撐得住,後半夜頓感透支,曈孔酸澀脹痛,一切都變得混沌模
糊。
我記不得幾時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一隻滾燙的大手流連在我胸部高聳的溝壑處,夾雜著夜露絲絲縷縷的涼意,像男子的指腹,像幽冷的風,也像一滴結了冰的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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