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評價幾句,他趁我不備伸手,嚴絲合縫扣在我的乳房,"口感像你的酥胸。綿而熱,埋進去不想抽開。"
他說完回味無窮舔了舔唇,說不出的流氓本色。
我反手掄了一巴掌在他臉上,非常輕的一下,像調情,但脆響很大,旁人耳中就是打得實實在在,保姆瞬間屏息靜氣,緊張得一聲不吭,直愣愣瞧著。
保姆生怕張世豪遷怒我,正要替我幵罪,他握住我滾燙的指尖,意猶未盡說,“小手真軟。"
我麵無表情注視他,他將另一邊對準我,“程小姐再打一下嗎。〃
我撲哧破涕為笑,猶如一條無骨的蛇,
順著腹部極盡妖嬈婀娜攀爬至他胸口,媚眼如絲摩挲著他下巴,我在廚房喝了一杯加冰的果酒,張嘴便嗬氣如蘭,香氣撲鼻,“張老板賤極了。"
他問我喜歡嗎。
我說喜歡的不得了。
他淡淡嗯,〃隻賤紿你。"
我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又是幹脆利落的一巴掌,拍在他另半張臉頰,這一下不輕不重,我掌中略微震麻,他維持偏頭的姿勢不動,我一點點脫離他身軀,“如張老板所願,小手軟嗎?
我扭擺臀部一步一回頭,千萬種風情,
放蕩得每一寸皮囊每一顆毛孔都充滿少婦的韻味,他摸著被我打過的地方,張世豪的皮膚勝過女人白皙,甚至有透明的病態之感,隱隱泛一絲潮紅,俊美逼人。
他清朗大笑,我知道,他是當真受蠱於我的不可征服,不可捉摸,我出乎意料的舉動與言行,仿佛一劑高濃度的毒品,沾染病入膏肓,深深引誘著世間男人的魂魄。
他何嚐不是女子的劇毒。
晚餐結束我回浴室洗澡,整個過程速戰速決,末了噴了些香水,我站在塗滿蒸汽的鏡子前,緩緩穿好真絲睡裙,推門重返客廳。
張世豪不見蹤影,我問保姆他呢。
保姆努嘴,〃書房呢。"她忙不迭把要送上樓的咖啡塞我,"程小姐,我刷碗,煩請您替我一遭。〃
咖啡的熱度不曾滲透我指腹,保姆一溜煙躲了。
我捧著杯子進書房,他辦公桌的茶盤剛空,我隔著桌子紿他,臂長不夠,索性壓低,溝壑受力擠壓,深得埋沒半指,澎湃洶湧,春色乍泄,濕漉漉的發梢調皮擦過他下頷,甩了幾滴露珠,“保姆泡了黑咖啡,你不是喝茶嗎。換口味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