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的櫻花閣,是最附庸風雅的場所,瑤池亭台錯落,乍暖還寒的時節,溫泉引入閣樓,兩岸花團錦簇,穿梭在林間,落滿了衣衫。
我透過花枝的罅隙,確定四周無陌生人,挽著關彥庭臂彎的五指收緊,“張世豪和林柏祥爭奪一塊年產量一千噸的公私混營油田,代號是1號油田,據我估計,他未必缺這筆錢,他的幾套房產私藏珍玩無數,他需要的僅僅是擴充勢力,馭疆僻土。吉林的油田兵家必爭之地,得油田者,得市場,得天下,得攻占的契機。他通過馮書記官場得稅務和分紅施壓,逼得林柏祥寢食不安,像燙手山芋一般,油田在他那裏猶如雞肋,張世豪在等他主動吐口。"
關彥庭腳步一頓,正巧經理扣響一扇石門,裏麵侍者打開,鞠躬喚了句關參謀長,夫人。
經理一邊說一邊扭頭,“沈書記在櫻花閣的聽雪樓大宴賓朋,過這條弄堂就是。冬季大雪紛飛,景致妙不可言,關夫人若喜歡雪景,年末年初,來走一遭即可。〃關彥庭沉思什麽,沒回應,經理不明所以問關參謀長有何不妥嗎。
料不準他是哪方的人,節外生枝惹麻煩,我若無其事指著五十米開外的瑤池,分散經理的注意,"後庭花的題字,蒼勁氣派,應該是五十歲以上的男人書寫。當官的嗎?"
他鼓掌讚不絕口,"關夫人好眼力啊,那是十五年前王書記的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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