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世豪在這個漫長炙熱的吻裏,迷失了最後一絲力氣。
他擁抱著我,我伏在他肩膀,我們氣喘籲籲,又誰也不肯招降。
〃叫嗎。"
我死咬著,一聲不吭。
他無奈悶笑,修長白皙的中指穿過我的發頂和發梢,“小五,我拿你沒有任何辦法。
我騎在他腰腹,盯著波光斑斕的窗子,"你接了香港的渠道,再無退路了。〃
他不語。
“關彥庭命令王凜開綠燈,他熟知內幕隱情,你旗下東北與香港的每一樁交易扼在他手中捏著,肉吃得痛快嗎。〃
他慢條斯理揉撚我耳垂,〃你幾時了解他和王凜勾結。"
我不露聲色,"張老板呢?"
他說他的眼線在望海樓撞破。
我放棄與張世豪交頸的姿勢,端端正正麵對他,"官官相護,沆瀣一氣,你當隻是謠傳嗎?王凜不是規矩官員,他打著警署的幌子在內地割地斂財,關彥庭不甘屈居沈國安之下,他要執掌至高權,需要廣泛的政界人脈,四麵八方的擁護扶持,功高震主不假,籍籍無名更難升遷。起碼龐大的名譽是仕途投石問路的敲門磚。關彥庭到這一步,兩條路可走。之一,順其自然,非左,做沈國安覆巢的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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