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約您在遠離市區的白鶴樓,是沈良州在。”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於情於理,沒必要大費周折。
曉得火不會殃及我,我也不急了,拿毛巾擦拭著手腕沾染的灰燼,"他怎麽了。"
"他和黑龍江省委班子的周副秘書長,在207包房議事。門口有兩名保鏢駐守,我們無法靠近,我扮作清潔工進入並火燒206,
是方便稍後我們刺探軍情。"
她指了指盡處人滿為患的206,“沈良州的保鏢再精明,也不會發覺混在消防兵內的有我們。"
“軍情你有耳聞。消息真假?〃
齊琪比我冷靜得多,她在沈府小住了二十多天,像是所有頂級的手足相殘,弑殺陰謀都司空見慣了,"半點不假。另外,沈良州還有一粧驚天密謀,正在暗中實施,您跟我來。
她引領我逼近一團焦黑的206,消防兵拉起警戒線,齊琪變戲法似的亮出兩張茶樓的包廂工作證,為首的官兵餘光一掃,揮手放行。
她挪動化為粉末的屏風,遮掩我的存在,摳下一塊磚石,透過磚石巴掌大的空當,我看清相對而坐的袓宗與周副秘書長。
他們衣著官服,顯然,是打著公務的幌子,到此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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