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幾秒,他笑說,"沈檢察長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什麽也瞞不過你,我如今的確逼在一個死循環裏,進退兩難。
我聽到他賣慘,基本斷定關彥庭沒打算真心結盟,他滿口荒唐的虛與委蛇,倒像是刨坑借力打力,通過祖宗的手順理成章鏟除沈國安。父子相殘的戲碼,宏觀說,是大義滅親,^首^發~捍衛正義,微觀說,是六親不認,道德淪喪,袓宗背負弑父的枷鎖罵名,他即便蠃了戰役,也輸了聲譽,同僚視他為洪水猛獸,中央對忘恩負義之徒也不會重用,他謀劃收降東北,做第二個沈國安的版圖,稍不留意,邁錯半步,極大概率功虧一簀。
真正不費吹灰之力一網打盡的漁翁,是誰呢。
唱空城計的關彥庭。
祖宗捏著茶蓋拂動水麵,"我有一計可
行。"
關彥庭正巴不得他開門見山,他接茬得格外痛快,"沈檢察長但說無妨。"
“黑龍江省委班子,秘書部的鄒秘書長是關參謀長網羅的心腹,對嗎。"
祖宗戳破了關彥庭秘密進行的支脈,他必定掌握證據和線索,才堂而皇之的指明,
關彥庭不置可否,不予回答。
祖宗潑掉在交談中冷卻的茶底,蓄滿新茶,"周副秘書長半年前就已歸降我。他對我的忠貞,遠勝過鄒秘書長,對你的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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