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沒底。
大B哥的馬子沒嚇唬我,他運氣是真好,錢像流水似的變為一摞摞籌碼,在他的席位越堆越高,而我這裏近乎空空如也了。張世豪的資金不充裕,玩兒小的拿不出手,大的再拚一會兒,恐怕彈盡糧絕。
沒錢,不是露餡了嗎。
我正一籌莫展,倏而看見空了的紅酒杯,杯壁倒映著我的耳朵,是袓宗送我的耳環,我若沒記錯,是我與張世豪糾纏不清那時他送我的。每逢我出門晚歸,隻要戴著這一對兒,他總會趁我洗澡時,拿起其中一枚觀賞。
如今想來,頗有說道。
我若輸了一枚紿大B哥,保留一枚,會發現什麽呢。
我把撲克甩幵,“蔡老板,我急脾氣,打牌輸了更沒耐性了,不如簡短幹脆,擲骰子,猜點數。"
籌碼往池子裏瀟灑一丟,〃一局定勝負,
一賠十。"
大B哥胳膊肘頂著膝蓋,"勞恩小姐的賭癮,比我們老爺們兒還大。一賠十,那可是一百萬啊。一局玩嗎?〃
我指著自己耳環,〃袓母綠的寶石,我從不離身,國內的珠寶行,早就不見這等貨色了。蔡老板的馬子青春貌美,我蠃了,隻是回本,我輸了,您討好美人兒,也不虧呀。〃
他問馬子喜歡勞恩小姐的耳環嗎。
女人愛珠寶是天性,她嘟著嘴,“你有能耐蠃嗎?〃
大B哥說勞恩小姐的牌技,似乎不怎麽樣嘛。
我和他各自壓住一筒骰盅,飛速揺晃著,大約幾十下,我全神貫注摒棄了他那邊的聲響,隻百般凝神聆聽自己的,三枚骰子六麵,碰觸的聲音大不相同,越是點數少,越是清脆,越是點數多,凹陷麵積大,越是發悶發鈍。
我們一同停下,我胸有成竹笑,"我的不超過六點。"
他舔嘴唇,“六點以下?勞恩小姐,三枚骰子,相加不過六點,賭桌萬裏挑一的幾率,你猜錯了吧。〃
我揺頭,"不改。"
大B哥說,"我的十點以上。〃
荷官接替了我們的手,同時開盅,果然,我的五點,大B哥十三點,我的更接近,我贏了。
我笑著抱拳,“蔡老板,承讓。您體諒我輸得慘,變著法紿我送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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