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挑一輛夠硬的鐵皮車,把牆推倒,
破了這堵牆,撿人煙稀少的路,開出去暢通無阻。〃
張世豪掐滅煙蒂,他在背後扯住我手腕,將我朝禿頭的懷裏一推,禿頭不敢接,兩臂伸開,我砸在他胸膛,〃帶她走。〃
他利落摘下衣架的防彈麵具,罩在臉孔,矯健俯臥在窗台,從口袋滑出一條粗壯的麻花繩索,鐵芯加固,幹布包裹,頭端是堅硬的鉤子,尾端是拉環,他對準隔壁樓盤的磚瓦飛了出去,毫無偏頗正中泥縫,他見我沒動,語氣猛沉,"癩子!
他話音剛落,啪啪兩聲長短不一的混合槍擊,在死寂的樓距中淩空炸響,有狙擊槍,有手槍,圍攻般聚集在五十米開外的弓形路,張世豪敏捷一躲,子彈擦著屋簷的雨棚射斜,豁幵一道冗長的裂痕。
張世豪推幵我,他矯健的身姿攀上房梁,倒置俯衝,三秒鍾戳地的過程,他精準的三連發分別打中藏匿樹後車輛的車頭,輪胎和油箱,警笛大作的瞬間,潛伏的條子紛紛曝露,他們也不再掩藏,槍口衝著窗子一陣掃射。
人多勢眾,窗框的上下被震得牆皮脫落,灰塵漫天,狙擊槍架在車架的千鈞一發之際,我看清殺得張世豪節節敗退的槍洞來自一輛逐漸浮出水麵逼近的軍用吉普。
吉普車似曾相識,牌照卻陌生,我攥著拳,匆忙趴在地板,抖落出抽屜裏的五枚彈匣,拋紿張世豪倆,癩子一個,自己留了倆,我牙齒咬開,把五法子彈塞進槍膛,動作一氣嗬成,幹脆十足,"癩子!條子搞戰術呢。他們不動真格的,輪番耍豪哥孤軍奮戰,等他累了,再包抄伏擊,鋼鐵的身軀也架不住這一招損的。"
賴子說我叫馬仔支援。
“他們進不來包圍圈!白道的摸透豪哥的老巢,絕不是一撥人馬,少說也有百十名條子,東北這麽大手筆入境,怎能空手而歸。"
癩子急得冷汗直流,一輛又一輛警用和軍用專車從四麵八方駛來,明顯是絕境叢生,能活動的範疇越來越小,要活活憋死,我瞪著張世豪,"要麽都死在這,要麽你立刻走,他們對你真槍實彈,對我未必敢,你找時機救我,你留下沒活路,屆時全軍覆沒,我能逃出升天嗎?"
癩子說豪哥,別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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