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癇。
我屈膝跪在堆滿碎玻璃的毛毯,背部緊貼牆壁,默數著時間,一秒,兩秒,五秒,
十秒。
當我數到第四十七下,一輛罩了防彈鐵皮的越野車呈萬夫莫開之勢從酒店的地下車庫斜坡飛馳而上,快似閃電,撞得特戰兵措手不及,第一排被掀翻,第二排死撐著爬起,一通凶殘的毫無章法的掃射,鐵皮在密集的攻擊中,焚燒一簇簇火苗,電光火石間,
油箱幵始漏油。
我有條不紊在腦頂罩了一支禮帽,遮住命門即眉心,強迫自己鎮定,一名追得最猛的特戰兵險些爆破了左後的輪胎,假設得手張世豪插翅難逃。
我不再觀望,而是持槍對準特戰兵的大殼帽邊緣,發射了一枚金色尖頭子彈。
子彈的威力極強,奈何我槍法不精,差了一厘米,他的帽子被擊飛,皮囊毫發無損,整個人踉蹌匍匐。
我無心戀戰,護送張世豪逃出生天才是當務之急,我接連打空了彈匣,絆倒一排窮追不舍的特戰兵,他們大多輕傷,有一人攀上了越野車的後備箱,試圖擊碎玻璃偷襲,被我一槍穿透臀骨,折了大胯。
“房間有槍手!
指揮官大喝一聲,在越野車破牆消失眾人視線後,槍口齊刷刷端向了我。
吧嗒兩聲,空空如也的幹響。
子彈用光了。
條子攻克在即,我沒了退路。
我不擅武力,與其和男人纏鬥不如繳
械。
張世豪教我射擊,未教我蠻力博弈。我捏著空了的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