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潺潺的水聲敲擊著地麵,他擰開水龍頭,從頭到腳澆著身子,“嫂子,豪哥雖然是逃犯,但更是條漢子,他讓女人扛雷,您死心塌地的跟他,還有意義嗎?〃
我喉嚨哽了團濕漉漉的棉花,噎得啞口無言,又酸澀得很。
“他在哪。〃
"開車周邊勘察地形,我們在蓮花胡同,這是一片老房子,住戶魚龍混雜,一群有前科的犯人,多管閑事的少,咱謹慎些不敗露,條子查不到。〃
我說好,等我解決了貨物,派車來百樂門接我,十一點如果我沒出現,千萬別停留,別亂打聽,零點前務必登陸駛往東莞的
船。
我鄭重其事警告他,"癩子,東北玩兒真格的了,豪哥不動,你打昏了他,也要把他送上船。
禿頭銷聲匿跡了好半晌,他嘶啞說,我明白。
我掛斷電話,按了幾下清除記錄的按鈕,仍擔憂不保險,趁老板不備,索性摳掉了
那隻鍵,我道了聲謝,一刻不怠慢趕到百樂門,大B哥的馬仔堵著金碧輝煌的大堂正在吸煙,斷斷續續的瞥一眼牆壁掛鍾看時間,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我站在門外平複好情緒,走過去念叨了句暗號,"2008,澳門塔。〃
為首的馬仔啐了半截煙絲,"玲瓏塔,十八層。〃
我仰頭,將遮掩在帽子陰影裏的麵容露出,交貨。
他們吹響口哨,幾名潛伏在四周窺探情勢的馬仔比劃0K的手勢,男人這才把煙頭塞鞋底用力碾磨,"勞恩小姐,等您倆鍾點了。
我壓低帽簷,"條子反水。"
他們一怔,〃那三爺?"
“不礙事,我甩掉了。貨物淩晨就運送到百樂門後院的垃圾場,條子堵截賓館時,壓根沒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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