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懂事的。
衣衫裹著特調的蘭花脂粉香,隻那一下輕晃,殘留了許多,荷葉型的綢緞袖綰掠過他鼻梁,他沉醉嗅著味道,脖子隨著我離幵抻了老長。
我從百樂門後院的垃圾場出來,一百九十公斤的毒品仍沒清點完,倆頭目蹲著打撲克,時不時催促卸貨的馬仔麻利點,別他媽把條子召來,錢沒賺,紿東哥惹麻煩。
“佐哥,粉不對勁。摸著粗,不像三爺承諾的97高純的冰毒,那粉質,比這細多了。
頭目罵罵咧咧的甩了一張大鬼,"媽的,你吸過?M
馬仔揺頭,“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
"豬跑老子也沒見著。"頭目齜牙咧嘴,"東哥說好,就是好,你有膽子頂他,你他媽當B哥的紅人。"
馬仔不吭聲,低著頭繼續搬箱。
我扣著帽簷,趁樹冠擋住了霓虹,他們分辨不清的工夫,腳步匆忙溜出了後門。
馬仔能察覺貨物不純,按理東哥不該犯這樣低級的錯失,大B哥的紅人兒未免太容易當了,這點眼罩子擦不亮堂,怎麽脫穎而出,而且馬仔附耳匯報時,憑借直覺,他的表情很詭異,我實在說不出哪兒別扭,這一切無比順利,也無所謂我深究。
禿頭安排的疊碼仔開了一輛黑色奔馳,貓在灌木叢的陰影處,我停在路邊用手機屏幕照地燈,兩簇白光匯聚,亮得奪目,馬仔看見我,悄無聲息揺下窗戶,鳴笛示意,我東張西望觀摩許久,確定無人尾隨,幹脆利落坐上車。
趕往澳門邊郊的民房匯合途中,為求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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