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哥在計算器屏幕按了一串數字,"安爺,三爺肯給薄利價,賣咱一幹元一克,咱出五百萬的潛艇油費,這是賺頭。”
安德森餘光一瞟,煙袋鍋卡在煙灰缸邊緣磕打燒焦的煙絲,“張老板,大B的價碼,你認可嗎。”
一千不低,也不高,銀三角進貨,金三角出艇,折合成本三百多萬,安德森掏五百,雲南邊境打點兩百,我們賠了幾十,大B哥給出的價碼,一點五噸淨賺一億八千萬,一單成了,第二單荊棘阻礙接踵而至,再提價恐怕更難,不能寄希望於未知,幹一筆,發一筆的橫財。
張世豪壓在我臀部的手稍用力,我噴著哈欠說,"安爺,漲幾百吧,蔡老板門兒清,歐亞南美拉丁美,販毒的大行家,配置販毒潛艇的規格,您能搭線的隻有豪哥。物以稀為貴,我們得回本不是?咱得初次會麵算不得愉快,我們也怕呀,這回合作順利,二單再商量嘛。,,
安德森麵色不善,他沒立刻開腔,兀自掂量著,我沒必要繼續留下,把窗戶紙捅破,其餘他們男人談,有的場合女人成事,有的壞事。
安德森顯然不喜我在場幹預,我的油腔滑調牙尖嘴利,他數次敗下陣,盼著我離場呢,礙著我是客,不好驅逐罷了,我吐口他迫不及待,他吩咐馬仔侍奉我逛帝王會館,我看中的,一律稍上。
我也沒客套,先往賭場溜達了一圈,專揀大牌桌,出手闊綽得很,一局十萬起押,百萬封頂,馬仔哪敢怠慢,使眼色一個勁兒放水,七八桌杠完,入賬兩百多萬。
我原封不動給他,委托他轉交大B哥,“我臝了的,便是我的,借花獻佛,還蔡老板人情,別嫌少,肥肉在後麵,豪哥不虧兄弟。”馬仔不明所以,“您的意思?”
我站定在大理石牆壁前,照著倒映的容貌,"安爺常年居住歐洲,是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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