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彥庭的黑子懸而未決,在棋盤上方遊移不定,張世豪也不急躁,他摘下扳指放在一旁,拾起茶匙舀了一點溫熱的清泉水,注入在杯盞內,“關參謀長一心捕殺我,不做萬全之策,我會自投羅網嗎。我平安離開,你也無虞,我折損一根汗毛,關參謀長的功夫再精妙絕倫,也要自損八百。"
茶水溢散的薄霧遮掩住關彥庭的臉,他的精明奸險削弱至虛無,"聽聞張老板意圖出動販毒潛艇,把澳門毒市據為己有,已經籌謀得十拿九穩。"
他若有所思眯眼,"我軍統執政二十一年,販毒潛艇這樣的工具,隻聞其名不見其物,如今快要揭開麵紗,東北與河北省公安廳翹首以盼,看張老板的本事是浪得虛名,還是名符其實。無數雙眼睛、無數道關卡的監視中,怎樣瞞天過海,讓潛艇泊岸澳門。"
張世豪含笑打量他,"原以為關參謀長在黑龍江隻手遮天,沒成想改換了生疏的地界,消息絲毫不閉塞。或許你的手不止伸向香港,澳門林林總總的細作也不少。"
他摩挲杯壁瑰麗繁複的繡紋,"1902的疊碼仔,關參謀長言傳身教,部隊野外作戰的經驗,倒也藏得滴水不漏。”
我記得有一日黃昏,那會兒勝義幫還是過江龍的,禿頭來賓館匯報,抓了一名臥底,偷偷摸摸送情報時被當場扣押現形,我覺得是關彥庭部下,並沒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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