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他懷裏,“豪哥千辛萬苦集資,程小姐倒逞強大手筆。”
我懶洋洋勾手指,禿頭遞我一支煙,點燃斜叼在嘴角,“鼠目寸光的人,隻懂得憐取蠅頭小利。威尼斯人的賭場涵蓋澳門,亨京的盈利最大,它賺錢多,安德森也盯得緊,大B想中飽私囊,沒那麽容易。與其監守自盜,被查出小命玩完,不如另辟蹊徑,我給他撈油水的明路,他巴不得上船,兩百馬仔是小數目嗎?實打實的送人頭啊。其一,我給他每克可卡因優惠至少三百,一噸的貨,蔣小姐有法子劫持幾家銀行補窟窿嗎?其二,一口價,一千萬的彩頭,我已經爭取了到極限了。兩百馬仔圍築的鴻門宴,巴叔讓利的可不止十個一千萬。”
“你不允諾紅利,威尼斯人但凡想販毒,他們也竭盡全力。”
我撣落一截煙灰兒,“荒謬。利益當道的社會,第一步喂不飽,誰陪你下黃泉。既然要賺賣亨京毒品的錢,我隻能拋開克數買賣,紅利可以拖到交易清算後再結賬,我們錢到手,掌握了主動權,反悔與否,憑心情。”
我神情嫵媚,溢一團煙霧,奔著張世豪的薄唇噴出,他棱角分明的輪廓在濃稠的霧靄中時明時暗,虛幻不清。
“十四K的阿威,早有獨吞的打算,他顧慮你栽,販毒潛艇金三角和銀三角之外的地界聞所未聞,敗了,翻的是成百上千人。隻要順利入境,是坑亨京,還是聯袂亨京切阿威,任你抉擇。亨京是老主顧,大B反不了,阿威不是賭場同行,1902想壓倒亨京奪客源,你賣他第二批貨,他會幫你解決。長短的利益,這份合約都給你鋪平了。”
張世豪瀏覽著合同,眼窩蕩漾起一絲諱莫如深的笑意,蔣璐距離近,她也讀了七七八八的,關彥庭不會大費周章呈張世豪一個廢物,澳門的水深火熱,蔣璐多少了解,她隻是不服氣,我在東北的運氣好,有男人護著,在澳門也吃得開,她養精蓄銳了如此之久,終於瞄準時機,被我一樁買賣蓋了風頭,她上下梭巡我,“給他人做嫁衣,亨京圖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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