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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下)(1/2)

我無比嫻熟吞雲吐霧,“蔣小姐去,蔡大B還真不圖,我去,我給他什麽,他就稀罕什麽,我交際的本事如果人人都學會了,有我程霖立足之地嗎?”


張世豪合住文件,他挑起蔣璐下頷,打量著她的模樣,他越是了無波瀾,越是使人膽顫心驚,他看了好半晌,“有些手段,並沒多少意思。”


“豪哥。”她如臨大敵,誠惶誠恐的握住他手,“局勢岌岌可危,我不會在這節骨眼爭寵,我聽到程小姐回來,立刻從床上——”張世豪食指壓在她唇,他隻言片語也未說,隻是扣了三五秒鍾,在蔣璐的死寂中抽離。


禿頭彎腰留了一條通往庭院的路,“蔣小姐,鄭總長的夫人在等您打牌,遲了失禮。”


我懶得觀看戲碼的收尾,女人之戰,我們誰也沒討到便宜,我贏她半顆子,取勝砝碼是腦子,而不是單一的我。


我悶聲不語上樓,張世豪跟在後麵,跨房門的刹那,我沒好氣反手一推,胳膊肘抵在他胸肌,搪了出去,“誰準你進的?”


禿頭和幾名馬仔在一樓客廳守著,時不時掀眼皮越過鏤空的扶梯間隙張望,張世豪單臂支著牆,他衣服穿得不規整,我機敏掃視他裸露的皮膚,幹柴烈火的蔣璐逮著機會賣弄風騷,我在挖掘痕跡。


他逆光而立,皮膚的深淺紋路都不真切,他腳尖抵門,像要說話,我不等他開口,門板卷起一陣倉促的勁風,撲麵而至,我按住反瑣的鍵鈕,“張老板,我身子不舒服,這幾天我膩歪屋子裏有男人的味道。”


我撂下這一句,徑直躺在床鋪蒙住頭,隔絕了外麵不知誰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張世豪是否睡了蔣璐,抑或碰了一半沒來得及便遭我打斷,他不會一字不漏解釋給我聽,我們之間,似乎很少坦誠,都是心思重城府深的人,何況他終究是雄踞東三省的土匪頭子,蔣璐也不是一隻可有可無的雞,我襄助他東山再起,我有功,他若是一抔爛泥,薑子牙也扶不上牆,關彥庭和祖宗不至於因我才忌憚他,這麽多年,他的囂張猖獗公檢法皆束手無策,我在澳門錦上添花,未必是一腳定乾坤。張世豪的能耐遠在我之上,我做的無非是他不便出麵的。


我素日撒潑耍渾刁蠻任性,是情趣,是調劑,是俘虜男人的道行,蔣璐資曆比我高,張世豪正兒八經有名位的馬子,我算後來居上,在世人眼中,我為竊奪者,蹬鼻子上臉,於我百害無一利。


聰明的選擇,閉口不提,糊裏糊塗咬牙揭過。


即使蔣璐的插入注定要滋生裂痕,也非我能改變的。


她在我之前存在,她沒有大錯,又赤膽忠肝,我不是張太太,也永遠不會成為張太太,我們在某種意義,原本就是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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