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精光隱匿在燈火斑斕的剪影中,油光水滑的發絲朝後梳理著,光柱閃爍間,像淩厲的鋒芒。
他一字不吭,悄無聲息的食用糕點,拋開他的殘暴與奸險,他算是非常斯文的男子,他沒有當眾失態過,喜怒無常的情緒更寥寥無幾,他永遠波瀾不驚,不露軟肋,在談笑風生裏,或逃之夭夭,或暗箭傷人。
哪怕寺廟命懸一線的頹廢與落魄,他依舊迷人。
這是我對他的癡念。
也是我愛他至極,恨他至極。
我們差了一點,總是差那一點。
我們似乎得不到完整的彼此,這一處豁口填滿,下一處又皮開肉綻。
張世豪換了一隻杯子飲茶,“東北我自然不放。”
巴叔晃悠著眼珠子,“張老板,生意越做越大,貨不能缺。我們合作了幾次,亞洲區可卡因的質量,我打包票,我的你瞧不上,三爺賣什麽,也別賣毒品了。”
張世豪笑問巴叔誠意嗎。
“我養了四百多馬仔進貨製毒,大堂主各地聯絡買賣,我肯親自到澳門商談,我給了十分誠意。”
張世豪似笑非笑嗅茶香,“可巴叔的誠意,我沒領受。”
我瞅準時機提著酒壺,將巴叔飲幹的空杯蓄滿,“不瞞您,東北豪哥有製毒廠,雲南買原材料,財力雄厚的下家,利潤可觀,生產、裝載、運輸、發售他一趟線承包,零散的一兩百斤的成品,豪哥隻與您合作,盈利小,馬仔都養不起。可常言道啊,違法的生意才賺錢呢,難不成咱還去稅務局,告訴條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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