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置若罔聞撣煙灰兒,“癩子,讓巴叔考慮,你幹你的。”
禿頭拔槍對準巴叔身邊僅剩的兩名馬仔,一槍擊中胯骨,馬仔當即跪地,另一槍釘進腳踝,刺破了筋脈,馬仔哀嚎匍匐在椅腿,他扭曲的五官在翻滾中時隱時現,禿頭皮笑肉不笑,“巴叔,皆大歡喜與反目為此,就在一念之間。澳門即將是豪哥的天下,東北也指日可待,您何必化友為敵呢。”
他伸胳膊,“請吧。”
一場波詭雲譎的操縱,巴叔做了甕中鱉,他躲過百鶴樓的險情,未躲過茶榭的籌謀,他的資本硬杠張世豪,的確以卵擊石,商人與黑社會的區別從根源到表層,都是千差萬別。貨物以更低廉的價碼被張世豪全線竊奪,為人處事三分餘地,他也沒得罪巴叔,他承諾澳門的所有貨物,都與南通獨家合作。
一點五噸可卡因半成品由巴叔直供,五千斤冰毒在潛艇離開西雙版納時,便裝載在船艙內,另五千斤是漳州直供,經停漳州港時,直接裝船。
變幻莫測的局勢硬生生拖延了登陸的日期,原定二十五天,在途中卻三番兩次受製於外省,披荊斬棘都在為進駐港澳碼頭的那一晚,做奮力衝刺。
澳門的四大幫派,暗著刀光劍影,明著和睦為鄰,安營紮寨在東南西北四角,從六七十年代便鼎立對峙,不同香港的警匪勾結,澳門黑白兩道的共同處,白不參與生意,隻受賄,你方唱罷我登場,四大幫一一打點,條子不偏不向,才能安穩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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