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任何女人也不能懷我的骨肉。”
他摩挲我長在眉絲內的朱砂痣,車碾過廢棄的井蓋,倏而顛簸,我在慣力的推搡中倒在他胸膛,他抱著我,一如既往,我抽離不得。
蔣璐的孩子姓張與否,她敢明目張膽懷,一是張世豪的疏忽給了她縫隙可鑽,二是張世豪的授意,她做了犧牲品。
我心知肚明,他要披荊斬棘殺出血路,絕非一朝一夕,更非單打獨鬥,大量的精力和死士堆砌他的江山,最華美的袍子不就是鮮血染就嗎。
要麽送葬,要麽稱王。
我抵觸蔣璐,蔣璐也痛恨我,我們容不下彼此,終究也容了。
蔣璐得寵的消息在澳門滿城風雨,名流權貴蛇頭地痞,都想一睹取代了把1902大旗插在勝義大樓城牆、血洗老巢的勞恩的蔣小姐風采,江湖不缺攀高折桂、錦上添花,獨缺登高跌重、雪中送炭。外人看來,蔣璐多麽風光,我便多麽黯淡失意,她能力克我,她的道行在我之上,我隻得輸心服口服,無還擊餘地。
潛艇毗港,距澳門六十公裏,我喬裝打扮去了一趟百樂門,找大B哥的大馬仔祁東接頭,拿到三分之一的預付款,餘下三分之二一手錢一手貨。
祁東把玩貨物清單,他笑談說,“程小姐也有駕馭不住的男人。”
我不搭理,檢查著安德森親筆簽署的支票,“可卡因五千斤,冰毒三千斤,全款到賬,剩下的七千斤,會分十批,按照蔡老板的意圖,由我們負責運輸,散發在威尼斯人的酒店、娛樂城和連鎖賭場。算豪哥的附贈,省得你們沾手,條子突襲掰扯不清,我們一力承擔。首次大合作,反水的顧慮,你們重,我們輕,畢竟決定權在豪哥手中。”
祁東說,“程小姐的氣概,女人很少見。三爺的馬子蔣小姐養胎,三爺帶她出席了澳門大大小小的商界舞會,結識了不少的名流權貴,程小姐黯然失色,默默無聞做事,我都替您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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