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耐人尋味,“豪哥說是,就是。他沒承認,您全當不是。鄭長林駕馭澳門幾萬警署,蔣小姐牽製他,無異於豪哥操縱了整個澳門的白道,她分量很大。程小姐,識時務者為俊傑,她能辦的,您辦不了。除了退兩步,別無他法。”
我長籲一口氣,“回吧。”
我打著巡視1902的幌子在茶樓耽擱了一小時,折返的途中,保鏢接了一通電話,蔣璐與鄭長林來賭廳打牌,看場子的疊碼仔知曉我們不和,言下之意,請我避諱,大局為重。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張世豪澳門的半壁江山,是我程霖打下來的,我雖失寵,也不至退避三舍,我麵無表情命令朝賭場開。
保鏢不敢得罪我,隻得遵從指示。
車泊在賭場大門外,我隔著玻璃窗正巧瞥見鄭長林和蔣璐從一輛林肯內步下,他們忌憚彼此身份,大庭廣眾下的舉止倒還算規矩,隻是進了偏門,鄭長林似是抱住她,軟磨硬泡什麽,很是奸詐的模樣,我降下半截窗,讓保鏢靠近幾米。
蔣璐有些不滿,她甩開鄭長林的桎梏,“鄭總長,是你喝多霸王硬上弓,害我清名盡失,豪哥嫌我了,他寵我無非是顧全你的顏麵,省得謠言四起。我呢?我算物件嗎?我活該裏外不是人?我不管你們義結金蘭也好,逢場作戲也罷,孩子我一定要留。”
她撂下這番強硬的說辭,轉身直奔電梯,鄭長林窮追不舍,拽著她手臂,“你生了我不能認他!這不是坐實我們的關係嗎?我該給的都給了,澳門邊境在張老板那裏形同虛設,他想侵占海港,我也準了。”
蔣璐愈發憤怒,那副逼真的演技,我竟一時分辨不出虛實了,我想再看仔細,他們一前一後踏進電梯,門隨之悄然合住,阻絕了裏麵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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