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她殺人放火也平安無恙的男人,是聰明的。”
我笑得千嬌百媚,“沈書記是嗎?”
他不置可否,“你覺得呢。”
我翹起二郎腿,半躺半坐,風情萬種撩發,“因此,沈書記為了幫我看清情勢,製造了1902爆炸,您是讓我明白,您在東三省萬人之上,在澳門想踩誰,管他是什麽人物,易如反掌。天底下,沒您辦不成的。”
他鬆了鳥籠,朝我緩慢走來,他凝望了我許久,忽然單手抬起我下巴,大拇指豎在精心塗抹的唇瓣間,從左至右沿著飽滿妖豔的弧度,一點點擦拭口紅的顏色,他粗糙的肌膚消磨著我虛假的溫柔,直到越來越淺淡,露出本來的嬌弱粉嫩。
我舔了舔幹涸的唇角,舌尖似有若無吮吸他煙味濃鬱的食指,輕輕一下,兩下,微不可察,他還沒感覺到麻麻酥酥的滋味,我就縮回了口中。
“文嫻流產,在沈廳長的別墅內,沈書記第一次對我有了不軌之心。沈廳長涉黑,文家做替罪羊,沈書記推波助瀾拉瀆職的關彥庭落馬,一計不成,又借助正國級職務的便利,攏絡紀檢委調查關彥庭,除了官場博弈,您也想將我這件獵物收歸囊中,沈書記養在外院的二奶百般馴服,卻激不起您的熱情了,兒子和您兵戎相向,您就鉗製兒子的女人,對嗎?”
他沾染口紅的指腹掠過我鼻梁,眉心,鬢角,熾熱的嫣紅被皮膚的汗漬消融,描摹的每一寸皮膚,柔情似水。
他意味深長說,“差不多是這樣。”
我媚眼如絲笑,“沈書記能給我什麽。”
他左右打量我,“你要什麽。”
我掌心撐在他胸膛,始終平和的沈國安毫無征兆手一扯,撕開了我裙擺,我大驚失色,奮力在他懷中躲避,他畢竟是男人,哪怕上了年歲,也不是我能抗爭的,他一手禁錮我,另一手摸索進我的臀部,精準無誤掏出我事先纏在內褲的錄音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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