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總長還我好大的賀禮。”
鄭長林斟滿杯子一飲而盡,“你我的過節是其一,關鍵是張老板得罪了哪路的佛爺。”
我握著的拳鬆開緊,緊了又鬆,指甲蓋紮入皮膚,疼得泛白。
果然,沈國安台前幕後皆沒懈怠,他給澳門警署施壓,自然是寸步不讓了。
張世豪轉動著扳指,幾圈後戛然而止,“鄭總長關押我,也是他的指示。”
鄭長林諱莫如深,“各有一半。張老板做生意樹敵頗多,我也恨得牙癢癢。”
張世豪沉寂片刻,他驀地發笑,“鄭總長有能耐絞殺我,你何必等現在。澳門的官商黑三路,奈何不了我。背後無人支撐,你說得服嗎。”
沈國安這一票太興師動眾,他大約避諱著,鄭長林也不便戳破,“張老板的馬子蔣璐,栽了我一跟頭,我不得已認了這筆債,有機會讓張老板也嚐嚐登高跌重的滋味,我愉快得很啊。”
他舉杯遞給張世豪,後者絲毫顏麵不給,直接推開,“鄭總長這杯酒,化幹戈為玉帛嗎。”
鄭長林笑得邪佞,“我在為張老板送行,這一關,你是捱不住了。”
禿頭罵了一句操他媽!他拔槍要破門而入,被我當機立斷攔住,我朝他使眼色,他咧嘴不罷休,“嫂子,鄭長林太狂。警署囚禁了豪哥,澳門滿城風雨,豪哥進屋前命令我,壓住底下的馬仔,別鬧事。他顧忌什麽?任由他們搓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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