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惜命,命反著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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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悶笑,“怎麽張世豪養得你嘮叨了。
我打理好他的條紋領帶,''我曾經不嘮叨嗎?你嫌吵不聽,罵我閉嘴,要不摔門而去,你沈大廳長的情婦,哈爾濱一條街就有一位,你哪受這份氣。''
他似笑非笑凝視我,“心裏話嗎。''
我推搡他一把,轉身要走,他從背後抱住我,''現在一個也不剩了,趕得幹幹淨淨。''
我盯著地麵交纏的黯淡光影,“良州,不必和我說。”
''是我的錯,午夜夢回,我懊惱悔恨。如果我堅持,我不懦弱,我豁出全部,你是不是還在。”
他呼吸滲入我脖頸,火燒火燎,我一時無言以對。
“我寧願你糊塗一些,將就一些,你太固執。你索要的東西,是多麽珍貴,障礙重重,你不給我時間。二力說天意,我不畏懼。可我確實尋不見你了。”
袓宗像迷路的孩子,下頷支在我肩膀,帶著濃烈嘶啞的顫音,他似乎淌了一顆淚,燙傷我賠在他身上的錦瑟青春,''阿霖,我累。''
四海漂泊,顛沛流離的痛楚。
我比任何人都清晰。
我鼻子一酸,握住他圈在我腰際的手,“我懂。''
米蘭說,我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我不信。
事實證明,她是對的。
我這輩子,肉體做利器,演技做刺刀。
我不敢回顧,我創下的一筆筆罪孽。
壓得我喘不上氣。
袓宗的仇怨,他的憎惡,是舊日疤痕。每每要拂掉,它蛻變為蛀蟲,鑽進骨骼,楸不出,融不淨。
我沒掙脫他,袓宗虧欠我,我亦虧欠他。
這無聲無息的時刻,短暫又死寂。
我要償還的人,數不勝數。
若淚眼相擁能抵消,最好不過。
午後窗外這場漫長的雨才止息,淋濕一側衣裳的二力收起傘,繞過玄關,立在餐廳一角,他瞥了一眼正喝湯的我,“州哥,沈書記在駛來莊園的途中,估計十分鍾。”
我夾筷子的手匆忙一抖,“這麽突然。''
二力看向不置一詞的袓宗,''程小姐投靠您,您也默認,沈書記十有八九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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