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天,我攪動了他的一池漣漪。
扁舟縮成渺茫的黑圈,我純情無害的笑容刹那轉冷,反手一拋,鑽戒擲向靜謐的湖泊,水花飛濺,潰散無蹤。
我清楚,韓複生會為我所用。
沈國安不可能無緣無故器重他不知底細的同僚,這位新局長的幹淨簡單,令他高枕無憂,韓複生能拿到的內幕,遠勝過任何親信。
而沈國安是怎樣不堪入目為非作歹的小人,以韓複生剛正不阿的德行,必定心知肚明。他是搖擺的,是顧慮的,油澆注得旺,他的反應也會大。
我想再喝一盞酒,酒壺空空如也,一滴不剩,我恍惚發覺,這一斤的桃花杜康,他隻喝了一碗,都灌進我腹中了。
邁亭閣的台階時,我頭昏昏沉沉的,船夫搭了把手,我倚著桅杆,“大哥,剛才的車隊駛過,您在場嗎。”
他牙齒是煙熏的黃黑,和善憨厚,一笑皮包骨的身軀顫顫悠悠,“是省委的領導,還算低調嘞,就我瞅著了。”
我眯著眸子眺望,“那是哪裏。”
“宴賓樓。”
“車牌號您留意了嗎。”
他琢磨了兩秒,“蒙著嘞。要不說當官兒的低調。”
我不再言語,托腮觀賞著湖邊的景致,上岸後,我繞了遠,途經宴賓樓的的亭子,穿過花謝環顧的青石板,亭子遮著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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