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全勝,查封皇城會所,吊銷風月山莊,沒收了金花賭場的財產,何等的風頭無兩。時隔數月,那份落魄蕩然無存,他是衣錦還鄉呐,還是凱旋而歸呀?哈爾濱有他的買賣在,本土的,外地的,洋佬兒也在吃暍玩樂,歌舞升平意味著是金山銀山,東三省上百座城市,張世豪撐了半邊天,東北的條子,臉不知打得多疼。當官兒的小事官官相護,大事推卸責任,他斥責關彥庭瀆職,他呢?關彥庭是軍隊的,國防機密、省境安全、天災救援,旱澇治理,他疏忽了,上級自會處置他,
抓犯人也是他的事了?沈國安貴為省委書記,公安廳、檢察廳、司法廳、稅務廳、國土廳、衛生廳、水利廳、文化廳,諸如此類八大廳,總匯向他報備,他拍板部署,會兜圈子找關彥庭嗎?他示下不明,漏洞百出,助長黑窩子氣焰,吞噬了東北城,黑道籠罩烏煙瘴氣,以致釀成大禍,他在省委混了三十多年,他推給誰?是他瀆職。''
車停泊在四通八達的十字街,西南方坐落的樓群是老式民居,東南方是一條人工河,西北是紅燈區的尾段,東北是零星散布著小商小販的街道,阿波舉著望遠鏡觀望周邊,我懶洋洋托腮休憩著,幾分鍾的工夫,他喚程小姐,我掀眼皮兒,鏡片瞄準巷子口的茶湯攤,''一輛灰色桑塔納,車上的人也在用望遠鏡看我們。”
我嗤笑,“不愧是半輩子的公安。”
又是一陣風平浪靜,阿波說,''他熄火了。''
我將車窗搖下半尺,聚精會神的盯著,這是一個樣貌極其陌生中庸的男子,我確定在任何場合也未見過他,倘若是韓複生的親信,他跟隨在雲南禁毒,東北不露麵情理之中,生疏是對的,若是眼熟,那才有詐。
男子藏在一棵梧桐樹的蔭庇接電話,像勘察犯罪嫌疑人那般機敏,我等了良久,拐彎處終於有了拂動,朱牆碧瓦鑄成的夏曰籬笆,人聲鼎沸的商販,唧卿喳喳的鴿子,在蒸豆沙包的饅頭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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