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初沒在意,寄到這處宅院,想必衝張世豪來的,對他有害,用作脅迫的籌碼,對他有益,當合作的王牌。我心不在焉拿起瀏覽了幾張,認清上麵的男女,頓時大驚失色,將照片朝瓷磚一砸,''誰做的?”
張世豪掏出煙盒點了一支,凶猛吸食了兩口,''年初你與韓複生在金花賭場旗下的連鎖桑拿酒店208,被拍了這組照片,而七個月後,沈良州包了你。''
''是他仇人做的,我十八歲時在東三省豔名遠播,米蘭那段日子念叨著,物色一位高權重的大金主,我出人頭地,能不保她的場子和姑娘嗎,嬌嬌問她有獵物了嗎,她說沈家父子釣上誰,看我的能耐了。場子的小姐嘴碎,風聲應該是那陣泄露的。''
煙蒂的火苗影影綽綽,半明半暗,張世豪也默不作聲。
“為什麽對方等了四年才大白天下?”阿波堵著門扉,他思量了半響,''除非此人原本目的是和沈良州談交易,時過境遷,用不到了。”
我頭昏腦脹,''千鈞一發的關卡,照片曝光,東北狂風大作,後果不堪設想。韓複生是我費盡心機才招降,他決定這盤棋局,務必要處理得銷聲匿跡。”
張世豪把殘餘的半截香煙掐滅在煙灰缸,“阿波,不惜代價追溯照片的根源,對方會再現身,任何條件都答應。”
阿波說明白。
我像被一支巨大的針管抽離了體內每一寸氧氣,我踉蹌往二樓走,途經裝飾拐彎圓盤的芭蕉盆栽,張世豪聲音不疾不徐在一樓
響起,?你剛才問,是我,還是別人。我步伐一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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