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我伺機勒索出境,關參謀長不畏罪犯,生死邊緣頂住壓力勸降,沈國安自知逃竄無望,吞槍自盡,上報中央。''
我的說辭天衣無縫,一箭三雕,保全了中央的顏麵,堵死了沈國安的嘴,全部過錯推在他一人身上,沒牽連一位廳局級以上的黨羽,關彥庭也再拿下一樁功績,無懈可擊。
張猛長籲一口氣,“我明白,夫人。''近在咫尺的張世豪含著煙蒂,騰出兩隻空閑的手,在穿堂而過的烈烈夜風中鼓掌,“好戲。精彩絕倫,幹脆利落,關參謀長臥薪嚐膽,靜候這一天,大概不止十年。”
關彥庭摘了軍帽,指尖流連在熠熠生光的國徽,''沈國安死有餘辜,我帶領軍政為民除害。同朝為官數十載,他誤入歧途,我很心痛。,,
他耐人尋味的語氣,“同樣,張老板若有戰敗而亡的一日,也是罪有應得。”
我麵不改色站在一側,五髒六腑像吸食了膏肓的劇毒,忐忑不寧的抨動著。
張世豪折了半截煙,擲向漆黑的河溝,
百餘名條子在場,於情於理我沒立場跟他離開,他和關彥庭的劍拔弩張在眾目睽睽下加掩飾,我這時選陣營,站張世豪,關彥庭的岔口算切實封鎖了,一星半點的便宜我也討不來。大局生變,張世豪東北的根基不穩,百分百折騰不臝他,關彥庭卻未必輸,宏觀綢繆,忍風平浪靜是當務之急,總有一方按捺不住。
站關彥庭,張世豪心知肚明是我的緩兵之計,我和他有這點默契,而且我行事方便,沈國安留下的謎團,能遏製關彥庭的證據,
需要我悄無聲息擒獲。
阿炳拉開車門,張世豪坐進奔馳拂塵而去,飛揚的黃沙繚繞一簾朦朧的土幕,萬籟倶寂的子夜時分,黑龍江一如既往,燈紅酒綠中的它璀燦,狹窄潦倒的它晦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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