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總有渠道,張世豪不蠢,規避風險利弊,無論怎樣也不先招惹關彥庭。
關太太的氣度和職責,我得端著,迷惑這一雙雙暗中偷窺的眼睛,絕不卸下,他們演戲,我為何不演呢?我扛不起壓力繳械投降,張世豪的勝算,更微乎其微了。
我恍若什麽也沒發生,興致勃勃去廚房烹煮了一壺茶,送到隔壁,關彥庭坐在辦公桌後正捧著一遝文件全神貫注批示,我把茶盞放在桌角,調亮了台燈,“沈國安的差事你暫代,工作量翻倍,中央也不給你說法嗎。兩份皇餉,抑或是加官進爵,這算什麽,白幹活,不討好?”
關彥庭簽署了名字,合住資料塞進公文包,他十分疲倦後仰緊貼椅背,揉撚鼻梁,''不用等太久,說法自會給。”
他透過手指的縫隙端詳我,“沈良州的意思,你懂了嗎。”
我莞爾一笑,''他擋了你的路,你鏟除他理所應當,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非親非故的,養虎為患的由頭呢?”
關彥庭注視我半響,我的幹脆明理、坦蕩直率使他有些陌生,這不像苦苦匍匐在他腳下涕泗橫流的我,也不像把張世豪的性命奉為自己最寶貴全部的我,我和他對視良久,''你想說什麽。”
他濡濕緋紅的唇勾著一絲弧度,“沒什麽,關太太令我刮目相看。''
我指著香味濃度恰到好處的茶,叮矚他趁熱喝,“識大體,知身份,才對得起關先生贈予我一聲關太太的尊榮。”
我未停留太長,離開書房的霎那,我的臉倏而垮了,沉得如暴風雨前墨色的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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