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埋在膝蓋,滾燙的淚滴流淌過耳畔,像熊熊烈火炙烤,我強忍無邊無際鞭笞我的罪惡感,一言不發。
阿波送我折返西郊別墅便匆忙離開。
我拿著牛皮紙袋直奔二樓書房,關彥庭剛吃了晚餐,飲一杯清茶,他聽見我的腳步聲,頭也未抬,淡淡說,''保姆煮了你爰喝的湯,嚐了嗎。''
我倏而媚眼如絲笑,“不急。我無意得到一份驚天證據,落在旁人那裏,關先生要遭殃了。喝湯算什麽,我惦記你的安危,來邀功了呢。,,
我說完啪一下,甩在他桌上,袋子口係得鬆鬆垮垮,紙劈裏啪啦彈出,關彥庭微錯愕,我環抱雙臂朝那攤狼藉眨眼,“關先生,你肆意妄為不與人知的罪狀,實在不少啊。''
他目光梭巡在我和亂糟糟的資料之間,
像是在周旋什麽,半響他指尖挑紙張的邊角,隻看了一眼,臉色顯現一絲細微的皸裂,他思量數秒,指腹抽離,捏住方帕擦拭手,''我沒想到,劍指我巢穴反將一軍的人,是關太太。''
我撫弄著指甲,“是誹謗,還是關先生真做了。,,
他避而不答,丟了方帕,''誰給你的。''我扭頭看臥室門,張猛候在回廊,他垂著眼瞼,雖無動於衷,我防備他比他警惕我更重,他是關彥庭左膀右臂,赤膽忠肝,我吊著張世豪的胃口替祖宗作弄他,阿炳多厭惡我,張猛不相上下。
我捂著唇咳嗽,關彥庭揚下巴,吩咐他去隔壁取文件。
漸行漸遠的踢踏聲此起彼伏,吞噬在盡處的拐角,我抄起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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