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點的是公主,怎麽來個少爺?
他媽的晦氣呀,遇見女裝大佬了。
再說說我們的生活,好客山東的廣告語真他娘的不是白說的。
村支書知道我們幾個是失意之人,來鄉村接接地氣,村支書沒事就請我們去他家吃飯。
家常菜配散簍子,大白將一抽,許某人可就五迷三道了。
這麽說吧,喝酒的最後一步是吃麵條,許某人對吃麵條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四驢子喝多愛崩一鍋,許某人喝多嘴上也沒個把門的。
花木蘭說我喝多了,地球都是我的,太陽係都得歸許某人管,天庭的列位仙班都得靠許某人拿工資。
要是光吹牛逼也沒事了,許某人還說給村裏投資,最少一千萬,那村支書樂嗬呀,都管我叫上許總了。
酒醒之後,花木蘭拿著個蒼蠅拍像是訓兒子一樣訓我們。
許某人最煩的就是喝完酒之後,有人幫著回憶酒桌上的事。
講真,平時喝酒我們都是找酒量差不多的,要是喝多,那就都喝多,可別剩下個虎犢子不醉,然後第二天整個大記憶恢複術。
花木蘭怒聲道:“喝點貓尿嘴就不聽使喚,還說什麽有多是錢,沒錢去地裏刨去,幸虧人家村支書樸實,以為咱們是搞農業的,多一個心眼,都能聽出咱們是盜墓的。”
沒有人敢說話。
“人家村村支書沒事還出去當個副陪呢,你們幾個卵子,敢和山東副陪一起喝酒,人家說幾句話,你們舉杯就喝,三個人喝不過一個小老逼登,來來來,看照片,看看你們喝完酒什麽逼樣,腿比身子快半拍。”
花木蘭的手機,我們不忍直視。
許某人的樣子好像大馬猴子,腿邁出去了,身子沒跟上。
花木蘭罵了好一通,突然臉色變了,多雲轉晴,她道:“我仔細想了一下,在村子投資也不是壞事,姚師爺能蓋廠房,咱們就蓋溫室大棚,弄個幾十個,到時候在大棚裏麵盜墓,絕逼安全。”
四驢子道:“咋地,有層塑料布就安全了?給咱們帶安全套了?”
安全套這個詞用得好,有塑料布擋著,我們確實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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