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裸體的少女,我胃內一陣翻江倒海。
花木蘭爬上盜洞拿來剪刀,三下五除二地剪斷了女屍肚子上的麻線。
隨著腹腔打開,一股異香襲來,這種香味,有點像是中藥類的清香,很誘人。
手電光打上去,腹腔內金光閃閃,腸道和內髒都已經發黑幹癟,套在腸道上的金器和玉石格外耀眼。
四驢子表情痛苦道:“這他媽是個啥呀?”
沒有人搭理,花木蘭熟練地剪斷腸道,擼下包裹腸道的金銀玉器。
果然,還是女人對女人更狠一些。
花木蘭是真猛,各種內髒都被她翻騰出來了,然後大剪子哢哢哢一剪斷,有那麽一瞬間,許某人想到了下水湯。
四驢子道:“妹子,差不多得了,你這屬於鞭屍呀。”
“去你媽的,咱們幹的就是鞭屍的活。”
“這是幹屍呀。”
“幹屍多個毛線。”
講真,要不是花木蘭,我們真的沒辦法對女屍下手,身體上的陪葬品我也可以麵無表情地卸下來,不過挖腹剖心,這活我確實幹不了。
花木蘭幹活很仔細,連幹癟的腸道都是順著剪開,裏麵果然有玉石填充,更惡心的是性器官,裏麵有一節象牙,象牙上麵雕刻著奇怪的符號。
花木蘭宛如外科醫生的操作,看得我有些頭皮發麻。
一具女屍的體內,花木蘭摸出了兩塑料袋的陪葬品,我和四驢子就靜靜地看著,連個大氣都不敢喘。
花木蘭道:“這也不對勁呀,不管是哪個齊王的祭祀坑,不可能隻有這點東西,青銅器呢?”
沒有人說話。
花木蘭猛地看向我,表情帶有戲謔道:“狗大仙,怎麽回事呀?”
“往下挖唄,可能有腰坑。”
四驢子道:“媽的,七八米了,再往下挖,塌了的話,咱們就埋裏麵了。”
花木蘭哼聲道:“慌毛線,凍土,比他娘的黃土都結實。”
我想了想道:“石棺下麵可能有腰坑,要不把石棺砸碎呢?”
“狗哥,我覺得你心理承受能力有點差,過幾天,我帶你去醫院的急診室守夜。”
我看著花木蘭驚訝道:“去那幹什麽?”
“你看看大創傷的病患,或者去屠宰場也行......”
話還沒說完,我電話突然響了,嚇得花木蘭媽呀一聲。
花木蘭罵道:“奶奶的,盜墓時你電話不開震動,要死呀,嚇死老娘了。”
“是村支書,快九點了,村支書打電話幹什麽?”
“接呀,接了不就知道了。”
我調整了一下呼吸,努力讓自己的語氣恢複平靜。
村支書的聲音有些亢奮,好像是喝過酒,他高聲道:“老弟,沒在家呀?”
“沒,在工地呢,怎麽了?”
“我說的嘛,去你家敲門,沒人接,那啥,你嫂子整了幾個菜,咱喝一口。”
我咽了一下口水,晚上九點叫我們去他家吃飯,他想幹什麽?
有這個時間叫人去喝酒的嗎?
“喂,老弟,要不我去地裏找你?”
“不,不用了,等我一會,我們直接去你家。”
“行行行,等你們啊。”
掛斷電話,我心裏有些不安。
花木蘭道:“村支書五點多鍾就回去了,怎麽這個時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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