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吃飯?”
四驢子接話道:“操,這挖成這樣,還沒回填呢,咋去呀?”
我也很為難,去也不是,不去還不行。
村支書喝得五迷三道的,說不定真來工地。
可去村支書家,我們走了,誰來看著我們挖出來的盜洞呢?
其實這都不重要,我隻是琢磨不透村支書大晚上叫我去他家幹什麽。
不對,村支書應該沒有惡意,要不然,直接帶帽子叔來工地找我們了。
我想了想道:“得去村支書家一趟,我和猴哥看著工地,你倆去吧。”
花木蘭道:“我不去,我一個娘們,在這邊都上不了桌,我去幹什麽?”
“不行,你得去,要不然四驢子喝點逼酒,嘴上沒有把門的,喝多了肯定要嫖。”
四驢子罵道:“你他媽的好?你喝點逼酒,要組建戰隊征服太陽係。”
“你倆去吧,我和猴哥守工地。”
我哼笑了一聲,我和四驢子去喝酒,那四驢子就是我的禦前侍衛,征服太陽係他得打頭一炮。
不過我確實不能帶花木蘭,因為女人上桌吃飯,我們說話也放不開。
我和四驢子洗了洗手,準備赴宴。
這裏我得吐槽一下村支書找的保安,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一群人在前麵的板房內鬥地主的,我估計這一晚上活還沒幹完,有人就把今晚的工資輸進去了。
我和四驢子在工地裏轉了一圈,那幾個小夥子也沒發現。
奶奶的,錢白花了。
四驢子也虎,不知道是哪個小夥子的電動車放在了板房附近,鑰匙都沒拔。
四驢子騎著電動車的樣子,讓我想起了買瓜的劉華強。
我倆沒直接去村支書家,而是在村子裏繞了一圈,確定沒有外人,我們才回家換了一身衣服。
到村支書家,已經十點多了,村支書的臉喝得通紅,桌子上都是新做的菜,看了一眼,我頓時頭皮發麻。
因為桌子上有魚。
不吹牛逼,山東飯局上的魚,最少得幹進去半斤酒。
為了防止什麽頭三尾四,我和四驢子坐在了村支書兩邊。
村支書疑惑道:“還有倆人呢?他倆咋沒來?”
“那啥,小姑娘排卵期,我猴哥今晚得加班。”
“咋,想要孩子呀。”
“那必須的呀。”
四驢子的回答,可以說是無懈可擊,村支書總不能問趙悟空加班都幹啥了吧。
山東喝酒有規矩,魚頭對準誰,得喝三杯,魚尾喝四杯。
高度散簍子,得要了我的命。
我和四驢子分列村支書兩邊,村支書今天心情好,沒講飯桌上的規矩,咱也不知道山東副陪哪來的那麽多文采。
小話一說,嘮得我和四驢子挺樂嗬,隻要村支書說話,我倆就得喝酒。
啥正事都沒說,我已經六兩酒下肚,整整三杯。
雙眼迷離時,村支書才不扯酒桌上的那套嗑,他道:“二位老兄弟,我看你們不像是經商的,你們到底什麽來路。”
四驢子悶聲道:“種地的。”
“不對,種的地過日子仔細,你們對錢沒啥概念,瓦工給五百一天,力工三百,連雜工都給二百,市場上沒這個價。”
我抿了一口酒,表麵上在喝酒,實際上是在想個理由,我們沒接觸過這類市場,確實不知道價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