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來,喝酒。”
......
山東的響馬文化真不是白說的,村支書能成本大套說出土匪切口,許某人絞盡腦汁,盡可能地回答,幸虧咱會的都是偏門,要不然就露餡了。
我是假胡子,整不好村支書是真響馬呀。
村支書說的切口,正是清末民初時期,土匪之間的切口。
一時間,我有一種錯覺,白天來的尤樂江說不定是村支書安排的。
完犢子了,這活不好幹。
於是,我故作神秘道:“領導,你比我年長一輪多,冒昧的叫您一句老哥,我給你透個實底,我們種的水果,得是純天然無公害,結出來的果子,我們都得運到北京,我們幾個,就是給王母娘娘看蟠桃園的土地公。”
村支書愣了幾秒鍾。
我猛幹了一杯酒,皮笑肉不笑道:“我隻能說這麽多,別問太詳細,於你於我都有好處。”
這時,村支書的媳婦進來了,笑道:“菜涼了吧,我給你們熱熱,哎,你大哥不容易,畢業就在村委會幹,從會計幹到村支書用了十多年,一點也不敢偷懶,老百姓都誇他,就我罵他,這麽拚命幹,早晚累壞身體......”
村支書的媳婦說了好長一段話,我頭皮有些發緊,酒也醒了一半,這娘們一直在偷聽我們說話。
果然,村支書是在試探我們。
我哼笑道:“有些事,不能說得太明白,知道的人越多,事情越不好辦,要是最後把事情辦砸了,我們也不好交代。”
村支書站起來道:“有我在,你們放心,我肯定全力配合,花最少的錢,把事情辦好。”
我什麽也沒說,又喝了一杯酒,直接和四驢子離開。
白酒這玩意不像是啤酒,啤酒喝完容易吐,白酒吐出來是真難。
我和四驢子踉踉蹌蹌往租的房子走,努力保持清醒,小夜風一吹,我倆走直線都費勁。
走一路吐一路,基本上沒吐出來啥。
我摸出電話,手機屏幕都重影了,我讓花木蘭連夜回填盜洞。
花木蘭問東問西,我支支吾吾回答,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
散簍子可太有勁了。
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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