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中,我和四驢子跪在幹枯的棗樹前麵吐,四驢子道:“狗哥,別看我這逼樣,我腦子是清醒的,走,咱倆去城裏,找個娘們玩會,我請你。”
“請你媽。”
“我媽不行,得猴哥他媽,那娘們長得俊俏。”
“滾犢子,趕緊喝水吐。”
四驢子哼笑一聲道:“喝水有啥用,我給你講個故事,說三九天的沈陽城那是冰天雪地,垃圾桶邊上有兩個乞丐,一個乞丐哢哢哢吃凍硬了的剩飯,一個乞丐就靜靜地看著,吃東西的乞丐問另一個咋不吃,另一個就是笑,也不說話,不一會,吃東西的乞丐哇哇哇吐了,沒吃東西的乞丐笑了,你猜他說啥?”
我捂著腦袋道:“說啥了?”
“說我就等這口熱乎的呢。”
我腦袋反應了一秒,哇哇吐了出來。
講真,四驢子的野路子確實牛逼。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回到床上的,反正第二天是花木蘭坐我身上啪啪啪給我扇醒的。
啪啪啪這三個字,要不是和大嘴巴子聯係在一起,我還是挺喜歡的。
頭疼讓我睜不開眼睛,我嘟囔道:“幹啥呀?”
“昨晚你都說啥了?”
“大姐,咱倆電話一直通著,村支書說啥,你沒聽見嗎?”
“沒聽全,村支書已經懷疑我們了,你偽裝的身份能裝多久?以後怎麽辦?”
我翻了個身把花木蘭抖了下來,花木蘭全身都是骨頭,坐人身上是真硌得慌。
花木蘭不悅道:“趕緊的,想辦法呀。”
“咱們挖的坑回填了嗎?”
“回填了。”
“沒加點水泡一下盜洞嗎?”
“加了,媽的,別管這個了,老子辦事比你仔細,以後怎麽辦?”
以後怎麽辦,確實是個難題。
冒充的身份不可能長久。
很多年前,網貸催債的人最常用的手法就是冒充公檢法給欠債人所在村子的村委會打電話。
那時候村委會一聽是公檢法的人都很配合,幫著做家屬的工作,讓其還錢。
放在現在呢,就算是真的公檢法給村裏打電話,那都得被罵得狗血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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