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道:“三天後就知道結果了,這個墓無非就是三種可能,第一是齊公,第二是劉邦的庶長子劉肥。”
花木蘭沉默幾秒道:“第三種可能呢?“
“你不知道嗎?”
“會是他嗎?”
我點了點頭道:“有可能,但可能性極低。”
四驢子大罵道:“他媽的,你倆鑽一被窩了呀,說他娘的烏克蘭話,誰呀?”
“韓信。”
在楚漢爭霸之時,韓信投靠劉邦,被封為齊王,劉邦稱帝後,韓信被呂後計殺,據說用的方法是給韓信套了麻袋,然後宮女用木簽將韓信戳死。
但我覺得韓信死於西安,被運到山東臨淄的可能性不大,呂後那娘們多狠呀,殺了韓信三族,韓信沒有後人,也就沒必要做這種倒靈幡壓墓的陣局。
那麽答案就隻有我說的兩種,要麽齊公,要麽劉肥。
如果是齊公,就是田姓族人做的手腳,要是劉肥,做這件事的隻能是呂後。
四驢子斜煙道:“他媽的,直接挖完事了,管他是誰?”
“不對呀,現在也進不了墓室,要是研究出是誰的墓,咱們也能大致估計一下陪葬品的規模和價值,就像做生意時的預估收益一樣。”
“滾犢子吧,說點我能聽明白的。”
我笑著歎氣,陰陽道:“假如,你去網吧,玩一個遊戲,三百一次。”
“啥網吧遊戲那麽貴?”
“媽的,我說假如,假如遊戲三百塊錢一次,包夜八百,那麽你是不是得想想,怎麽玩合適,一晚上隻玩兩次,那就單獨來,要是能玩三次,可不就是包夜合適。”
花木蘭抻著脖子問:“狗哥,我覺得你說的不是網吧遊戲的事呢。”
“那是啥?”
花木蘭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預估出是誰的墓,對我們有好處,一是人員的搭配,二是古董的運輸,三是提前篩選賣家,說簡單點,齊公墓我得準備三輛箱貨車,因為墓中很有可能有鼎。
要是劉肥墓,我們準備兩輛車就行了,漢代陪葬品沒多少大件,也許一輛車就可以。
當然,一輛車裝不完墓中的陪葬品,我們得篩選。
漢代陪葬品多為金器、青銅器、鐵器、玉器、漆木器、紡織品、陶瓷器、竹簡、木牘等等。
我們隻要金玉和青銅器,鐵器和漆木器我們根本不想拿,因為那玩意保存不好就是個木頭疙瘩和鐵塊子。
當然,有精美的漆器也是可以考慮的,但桌椅板凳類的就算了。
至於紡織品和竹簡,那玩意對於考古來說,是重大發現,對於我們盜墓賊來說,就是用來生爐子,我都嫌那玩意冒白煙不暖和。
陶器嘛,不帶文字的價格也不高,一個幾千塊,萬把塊錢,沒啥意思。
我覺得自己有點可笑,還沒開始盜墓,就做起了陪葬品的美夢。
花木蘭道:“王把頭讓咱們穩住村支書,反正這兩天也沒事,你們再和村支書吃回魚呀?”
我把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似的,許某人天生酒蒙子,但和山東人喝酒,我就是個雜碎,要是和山東副陪喝酒,那我他媽連個雜碎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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