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被趙悟空聽見了,不一定以為花木蘭和我幹啥事呢。
花木蘭掙脫道:“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告訴黃老板一聲,萬一有啥事,他也有個準備。”
“行,一會我給他打個電話。”
我沒有打電話,而是呆呆地看著花木蘭,花木蘭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笑道:“看啥,不就是內衣脫了嘛,穿了兩天,勒死我了。”
“妹子,和我透個實底,你到底什麽來路。”
花木蘭瞪大了眼睛,猶豫片刻,抓起電視下麵的礦泉水扔向我,罵道:“都這時候了,你還懷疑我的身份。”
“對。”
花木蘭瞪著我,咽了一下口水。
我認真道:“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知道你不簡單,你有別的身份,我希望有一天,你能保住趙悟空和四驢子。”
花木蘭更生氣了。
我直接跪下道:“我求你了。”
花木蘭咬著嘴唇,憤怒地走向門口,開門前她來了一句“我要是有身份,我早就逃出去了,不會和你們四處逃命。”
我沒有說什麽,就跪在地上,靜靜地看花木蘭離開。
從心裏來講,我對花木蘭沒有絕對的信任,可我又不能讓她走,因為有時候她的想法會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我給黃老板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下這個事,還提到了趙母說的香港醫藥公司。
黃老板根本不當回事,他說在大同,除非他供養的神像碎了,要不然沒人敢動他。
黃老板說他關心的不是這個事,而是股份和權力架空的問題,他不希望自己白手起家攢下來的家業,成為別人的嫁衣。
這一點我聽不明白,反正就是黃老板根本不關心張浩的身份,也沒把張浩放在眼裏。
我再問古董運輸怎麽樣。
黃老板很硬氣地回答了三個字“不知道”,黃老板坐著轎車開得快,都快到大同了,至於拉古董的箱貨到哪了,他不知道。
許某人在心裏發誓,再也不用黃老板運古董了。
不過反過來想想,一輛貼著快遞標簽的廂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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