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開也沒有人查。
晚上十一點,我們相約下樓,花木蘭一身黑色衝鋒衣,氣質有點像是職業殺手。
花木蘭開車,我坐副駕,趙悟空和四驢子在後座繼續睡覺,我和花木蘭互相不說話,氣氛有些緊張,或者說,壓抑。
我找話題道:“生氣了?”
“沒有。”
說話時,花木蘭眼角流下了一行清淚。
我拿出紙巾想幫花木蘭擦一下,花木蘭反應很大,怒聲道:“別碰我!”
四驢子醒了,伸手給了我一巴掌罵道:“你小子坐車呢,爪子怎麽還不老實,王小姐,他摸你哪了,我幫你揉揉。”
花木蘭搶下我手裏的紙巾,自己擦了擦眼角,委屈道:“和你們出生入死這麽久了,你們還不相信我。”
四驢子梗著脖子道:“誰不相信你了?是狗哥嗎?媽的,停車我削他。”
花木蘭像是受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各種提曾經的往事,簡直就是在挖墳。
四驢子也壞,花木蘭一說啥,四驢子就給我一拳頭。
哭哭啼啼好久,我更關心的是花木蘭開車,上高速一個多小時,我就沒見到任何一輛車超過她。
速度最少一百四。
四驢子道:“王小姐消消氣,狗哥的成長環境你還不知道嗎?生活經曆讓他多疑,他連我都懷疑,鬥地主的時候,我出順子他查牌挨個看。”
“我們是生死隊友呀,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你還懷疑我。”
“我沒懷疑,是狗哥懷疑的,一會去服務區,我削他。”
我低聲道:“下一個服務區換人,驢哥來開吧。”
我真怕花木蘭開車出事,這姑娘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什麽原理,一流淚,眼睛很快紅腫,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四驢子安慰道:“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成長經曆不一樣,像咱們猴哥,人家小時候是吃大饅頭長大的,衣食無憂,不過呢,有的孩子命苦,從出生就啃花生米,在花生米裏嘬油水。”
我一聽,不對勁呀,聯想到趙母的身材,我覺得四驢子說的好像不是饅頭和花生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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