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晚上車,上午又洗了個澡,放鬆過後,疲憊感加倍來襲。
我隻想好好睡一覺,下午補覺,晚上去找黃老板,美滋滋。
既然來了大同,那就要跟著黃老板的作息時間。
打開房門的瞬間,我愣了一下,因為花木蘭在我的床上。
我以為走錯了房間,又關上了門。
確認了房間號,我試了一下房卡,叮的一聲,門開了
這是我的房間呀。
推門而入,花木蘭瞪著我。
我尷尬笑道:“你怎麽來我房間了?”
“等你呢。”
“怎麽進來的?”
“把我房間裏的打掃卡片掛你房門上了,跟保潔阿姨一起進來的。”
我伸手給花木蘭點了個讚,這姑娘夠聰明。
“那我去你房間睡?”
“我有話要對你說。”
此時,我感覺花木蘭已經占據了主動權,我心裏想著怎麽能把這事圓過去。
“我把香港的地皮抵押出去了,錢打到你們賬戶上了,你們查一下。”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麽,疲憊感讓我腦子不是很好用,此時,我隻想補一覺。
“狗哥,你讓我傷心了。”
“嗯,回去睡一覺吧,有話明天再說。”
我拿出睡覺穿的籃球服,去衛生間換上了,回來的時候,花木蘭還躺在被窩裏,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先回去吧,咱們都累,睡一覺,然後再談。”
“一起睡吧。”
花木蘭說的很輕鬆,我也沒多想,同床而眠的事我倆也沒少幹。
可進入被窩後,我發現有點不對勁,這娘們好像沒穿衣服。
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我腦袋有點發懵。
......
次日一早,花木蘭已經不見蹤影。
我麵南而跪,咣咣咣磕了三個頭,心裏全都是對丁博文的愧疚。
我又麵西而跪,在我的印象裏,西邊的房間是四驢子,四驢子西邊是趙悟空。
隔山能打牛,我相信隔著四驢子,趙悟空也能收到我真誠的歉意。
床鋪淩亂,我心裏有些發慌,悔恨感湧上心頭,心裏大罵自己“許多呀許多,你怎麽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呢?”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
花木蘭不在我的房間,我心裏還有點空落落的,也有點擔心花木蘭不辭而別。
我給四驢子打了個電話,找個借口讓他來我房間。
四驢子也沒多想,穿著拖鞋大褲衩就來了。
“狗哥,咋了?”
“昨晚睡得好嗎?”
“挺好的呀,一覺幹到今天早晨,哎,不對呀,你他媽問這玩意幹啥?”
這話把我問的有些發懵,我立馬換個話題道:“那個啥,休息好了,中午咱們去找黃老板唄。”
“行,不是,你叫我過來幹啥呀?”
“你去花木蘭房間看看,花木蘭幹啥呢。”
“操,你自己去唄,或者直接打電話唄。”
“你去看看吧,看看這娘們有沒有什麽陰謀詭計,我去不方便,昨天在車上人家還埋怨我來的。”
“媽的,事多。”
我隻想確定花木蘭在不在。
沒想到四驢子走到我房間門口時停住了,然後猛地回頭。
我疑惑道:“咋了?”
四驢子嘶了一聲,快步走到床邊,指著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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