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絲血跡道:“哪來的血跡呀?”
我大腦一片空白,吸了吸鼻子道:“山西空氣太幹了,流鼻血了。”
萬萬沒想到四驢子突然掀開了被子,他晃著腦袋左右看床單,然後直勾勾地看著我道:“狗哥,我看這不像是鼻血呀,要說這是你身上的血,那隻能說你痔瘡破了。”
下一秒,四驢子就明白過來了,幾秒鍾內,四驢子的眼神發生了多種變化,從好奇到驚訝,再由驚訝到無奈。
四驢子用手指在空中點了我幾下,一句話也不想說。
“驢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猴嫂自願的啊。”
“滾吧,我又不喜歡那娘們,和我解釋啥,瞞著點趙悟空吧,你呀,純純王八犢子,比他媽24K黃金都純。”
說完,四驢子走了,走到門口,又返回來給了我一腦炮。
不多時,四驢子帶著花木蘭來了。
花木蘭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表情依舊甜美,她笑道:“狗哥,你找我?”
我愣了幾秒鍾,尷尬道:“我下個中午去找黃老板,咱們把古董分類,出手的時候也方便。”
“行,我聽你的。”
花木蘭的聲音越是爽朗,我心裏越是發虛。
四驢子道:“別等中午了,現在直接走吧。”
“行,那我給你黃老板打個電話。”
撥通黃老板的電話,黃老板說東西都在上次的公寓,王把頭三江紅在那邊,我們直接就行。
緊接著,黃老板對我好一頓埋怨,說我自己走了,把他的保鏢扔在那邊了,現在和傻逼似的在那等著呢。
我一拍腦門,心說糟糕,把這件事給忘了。
這也不能怪我,得怪張浩,是他打亂了我的計劃。
掛斷電話,我又給村支書打了個電話,幫著保鏢和村支書搭線,然後又建了個微信群,說以後有什麽事,群裏溝通。
花木蘭突然變溫柔了,她小聲安慰道:“別著急,事情很多,一樣一樣來,忙則生亂,處理完大棚的事,再給王把頭打個電話。”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四驢子道:“行,你倆商量著來,我先回去收拾東西。”
“你有個屁的東西,在這呆一會。”
四驢子根本不聽我的話,直接轉身走了。
房間內隻剩下我和花木蘭,床鋪淩亂,我有些尷尬。
花木蘭哼笑道:“喲,狗哥害羞了。”
我憋了半天,整出三個字“對不起。”
“滾吧,別以為姑奶奶喜歡你,你隻不過是我的玩物,等老娘賺夠了錢,找一群小鮮肉伺候我。”
我抿了抿嘴,不知道該說什麽。
“趕緊的,給王把頭打個電話。”
撥通了王把頭的電話,他的聲音沙啞且幹澀,他道:“許多呀,山東的事處理完了嗎?”
“處理完了,和黃老板的人交接了。”
“盡快來大同。”
“我已經到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還是上次那個公寓,你來吧。”
見到王把頭,我感覺他蒼老了很多,沒有寒暄,直接發煙。
王把頭吐霧道:“你說的張浩,我也打聽出來了,原來在陝西盜墓,也沒成什麽氣候呀。”
“嗯,聽說他現在為香港的醫藥公司服務。”
王把頭頷首道:“嗯,那就不簡單了,你們要小心。”
王把頭的話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什麽叫我們要小心呢,應該說咱們要小心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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