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冒藍光,你關起門來自己吃,吃飽了一抹嘴還說餓,你說你是人嗎?”
“就是不知道怎麽收場呀,你幫我想個招。”
“滾吧,昨晚上你怎麽沒想怎麽收場?哎,不對呀,昨晚我醒了,還玩了半天手機,你這屋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哎?狗哥,你是不是身體有問題呀?”
“滾犢子,說正事,我該怎麽辦?”
“這他媽不是正事嗎?我們村有個老中醫,我一會打個電話,給你開點中藥補補。”
我有些生氣,嚴肅道:“驢哥,我該怎麽辦,我真沒辦法了,我該怎麽麵對花木蘭?”
“搞破鞋唄,你倆偷偷在一起,玩地下情,瞞著點猴哥就行。”
“不可能,我倆不合適,我心思重,滿腦子都是陰謀詭計,花木蘭更聰明,我倆要是有孩子,孩子出生時都得含著算盤珠子。”
“那他媽的也比抓一把避孕藥強。”
我心裏咯噔一下。
四驢子發覺到了我的緊張,小聲問:“狗哥,別告訴我你輕裝上陣,連個鎧甲都沒穿?”
我驚恐地點頭。
四驢子一拍大腿,眼淚都快下來了,他罵道:“許狗兒啊許狗兒,你他媽算計到你爹頭上了,完犢子了,我老驢子要給你姓許的拉幫套了,你他媽的怎麽不替個好人死了呢?”
“媽的,你是我爹,先說花木蘭那邊怎麽辦,她不會懷孕吧。”
“我怎麽知道呀,咋地?我還能幫你補一槍呀?”
我見四驢子不說人話,恨得牙根直癢癢,我直接指向門口道:“滾滾滾,你走吧,我想自己待一會。”
沒想到四驢子卻認真了,他道:“哎,狗哥,其實花木蘭也挺可憐,你總說花木蘭聰明,花木蘭也就剩聰明了,你說她還有啥優點?唱歌能把拉弦的唱尿血,畫畫也不行,新疆汗王墓,咱們假扮美術生,花木蘭畫的貴妃醉酒,和他媽的孟薑女哭長城似的,再說做飯,哪次她做菜沒切到手?和尚吃她做的拍黃瓜都得算破戒,你說說除了盜墓,她還能幹啥?”
我頓了頓道:“要是我倆結婚,這段話我會原封不動說給她聽的。”
“你呀,你可真不是東西,你再想想,花木蘭昨天把錢都還給咱們了,也不圖咱們的錢,我也覺得她有問題,但隻要大家目標統一,一起賺錢,有什麽不好?”
……
四驢子離開後,我也開始反思花木蘭。
花木蘭做的很多事都是矛盾的,比如是否跟著姚師爺,又比如她擠兌狄依鹿,不過連起來看,花木蘭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錢,她也隻想要錢。
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把卡上的錢轉給花木蘭,花木蘭昨天還的錢我原封不動給她轉過去了,又把幾個卡裏麵的錢匯總了一下,反正就是給自己留了不到五萬塊錢。
我不敢當麵說這事,也不敢打電話,於是,給花木蘭發了條信息,先道歉,後說錢的事。
花木蘭隻回了一個好字。
許某人心裏噗嗤噗嗤地噴血。
這一步我走錯了,或者說自己主動跳下了萬丈深淵。
花木蘭,已經徹底拿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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